“易飛,我們釣魚吧。”
趙麗麗坐直身子,攏了攏頭發。
她逐漸平復了情緒。
易飛說愛她,要娶她。
她也就放心了。
后面就是慢慢等易飛長大。
時間也不長,兩年多罷了。
易飛開始整理兩個釣竿,由于太激動,幾次都把魚線絞在一起。
趙麗麗也不說話,也不幫忙。
坐在旁邊看易飛忙活。
從今天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他兩次用生命保護了自己。
自己也要像愛護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他。
易飛好容易整理好釣竿,裝好魚鉺。
他自己拿了一個。
把另一個魚竿交給趙麗麗。
兩人各執著一個魚竿依偎著坐在船頭。
有沒有魚上鉤,誰在乎呢。
不在乎的易飛,在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里就釣起了四條大魚,每條有兩三斤重。
還有幾條一斤左右的魚。
小靖湖有這么多魚?
都趕上在魚塘里釣魚的速度了。
易飛都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
趙麗麗卻連個魚苗都沒釣到。
“易飛,我為什么釣不到啊?”
趙麗麗并不生氣。
她是要強。
但是輸給自己男人能有什么。
易飛沉思了一會,“姑姑,要不我跳下去,把這些魚掛在你的魚鉤上,你再釣上來怎么樣?”
他也不是釣魚專家。
也不知道如何才能釣上更多的魚。
這都半天了,趙麗麗的浮標連動下都沒有。
想來想去,只有這一招有把握。
趙麗麗嘻嘻笑道:“反正這兒就我們兩個人,你回去不會說都是我釣起來的,哪有那么麻煩。”
這都什么腦回路。
還跳下去。
易飛也笑道:“我只想讓姑姑體會下釣上魚的快樂。”
“你釣上魚我一樣快樂。”
趙麗麗說道:“易飛,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不要叫我姑姑了。”
剛剛,兩人還一個要嫁,一個要娶的。
易飛張口閉口姑姑,像什么話。
易飛張了張口,卻是叫不出“麗麗”兩字。
他從小就叫趙麗麗姑姑。
突然改口,自然不習慣。
趙麗麗也不為意。
就兩個人,叫什么有什么關系呢。
“易飛,你說我以后是不是叫易姑姑也叫奶奶。”
她話音剛落。
手里的魚竿被什么東西一扯,差點被從她手里脫落。
趙麗麗趕緊抓緊魚竿。
魚竿碰到昨天手上的傷口,不禁“哎呀”一聲。
易飛從她手里接過魚竿。
一股大力傳來,似乎
從拉拽魚竿的力量來看。
易飛看看手里的魚竿,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這條魚的拉拽。
趙麗麗驚喜道:“是嗎?快拉上來,我看看多大的魚。”
“不能拉,得溜。”
易飛說道:“這條魚太大,硬拉會跑掉的。”
話是這么說,可現在他在一條小小船上,船上面還有篷,如何溜魚成了問題。
不管他了。
跑就跑了。
不過,姑姑可能要遺憾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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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折騰了快二十分鐘,才把那條魚弄到船上。
果真是一條大魚。
趙麗麗看了一眼,“易飛,你千萬別說是魚是我釣上來的,這也太丑了。”
易飛認真看了眼。
難怪這魚這么難擺治。
“姑姑,這是一條哲羅魚,看樣子有十多斤。”
易飛說道:“這種魚長得丑,算是北方很珍貴的魚,這條算小的了,大的能長到一百多斤,有人稱它為水怪,只是不知道,這種魚應該在更冷的地方,小靖湖怎么有一條。”
臨東雖然算北方,但并是特別靠北。
按說是不可能出現這種魚的。
不知道為什么有一條,卻被姑姑釣到。
“這有什么奇怪的。”
趙麗麗說道:“大威山都能跑來一頭野豬,小靖湖為什么不能跑來一條哲羅魚。”
易飛無語。
姑姑,豬能從幾十、幾百里地跑來。
魚怎么跑?
別管啥原因,釣上來就是他們的了。
現在,不知道這魚多少錢。
臨東沒有賣這樣魚的。
以后,要一百多塊錢一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