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易飛那天說他,回家種地都別想安生。
真到了那地步。
他就別再想回文水縣。
可他現在去余家嶺。
會更激起趙秋城和易飛的憤怒。
只能起反作用。
“憑什么讓我們去道謙。”
盧曉憤憤不平地說:“二姑也沒有說假話,他們打二姑打一頓,還打了我一巴掌。要道歉,也應該他們來道歉。”
她明明知道和趙家斗無疑于雞蛋碰石頭。
不說趙家。
就是現在的易飛,都是想把他們捏成啥樣是啥樣。
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趙麗麗。
無論身高、身材、甚至容貌都和自己有點相似。
就算她比自己漂亮些。
憑什么她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就是生得好嗎。
沒有他父親和哥哥,她也就一個中學老師而已。
盧曉卻沒有想到,如果不是因為她父親。
她一個小中專生,也就是一個小學老師。
李萬河看了盧曉一眼。
他現在恨不得打死這個女人。
不是她的教唆。
石愛軍那個蠢女人也做不出那蠢事。
也就沒有這亂七八糟的事。
還想讓趙秋城和易飛上門道歉。
到時候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
余春芳現在是趙秋城的未婚妻,整個臨東市最尊貴的女人。
偏偏去招惹。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去教育署上班的。
李萬河不想搭理盧曉,不和沒腦子的人說話。
他轉向石銘生,“石老師,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二姑帶到余家嶺,反正趙總和易總出不了氣,咱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他還好點,李樓鎮又不是只有李樓一個村。
看他石銘生還如何在石莊生活。
石銘生答應了。
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被易飛揍一頓。
真要些事到此為止,挨頓打倒是沒什么。
盧曉話是那么說,卻也沒有阻攔。
兩人騎上車,先去了李樓鎮。
“石老師,現在去余家嶺,正趕上飯點。”
李萬河說:“一會我們去吃點飯,下午再去,余家嶺的人正在修路,我們最好悄悄找到趙總和小易總,低調點。”
李萬河帶著石銘生在李樓鎮上的一個小飯館吃了點飯。
看看時間差不多一點鐘。
回到鎮政府搬出兩箱國酒,一人自行車上裝上一箱,“這是我年前托個朋友買的酒,過年都沒舍得喝。”
石銘生說道:“我在市里還有兩箱,回頭給你帶回來,只怕趙總和小易總看不上。”
兩箱國酒無論對李書記還是他都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對趙秋城和易飛來說。
估計不值一提。
當初趙麗麗那都成箱成箱的。
那兩年,他可是沒少喝。
“那也沒辦法,咱也沒啥能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李萬河嘆了口氣,“石老師,咱們去了您可得委屈點,千萬別節外生枝。”
趙秋城和易飛自重身份。
余家嶺的人可管不了這么多。
說幾句難聽話是肯定的。
甚至動手的可能性都很大。
余家嶺的人全部姓余,想替余春芳出氣的人有的是。
石銘生也不多說。
既然來了,說啥也得把事情說清楚。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說清楚也好,省得自己天天提心吊膽的。
李萬河和石銘生先去了麗飛公司的臨時住地。
孫波并不認識他們。
聽說他們找趙總和小易總就說道:“你們要找趙總,那得去市里,早上趙總和余老師已經回市里了,要找小易總,就去余老師家里去找,小易總和趙老師還在。”
李萬河聽了不由有點失望。
他也聽說趙秋城其實很好說放,考慮事情多些。
易飛還是個孩子。
做事不顧一切,很不好打交道。
石銘生聽了卻松了口氣。
趙秋城和余春芳不在,到時候還少尷尬點。
孫波要找人帶他們去余春芳家。
李萬河拒絕了,“多謝,我們知道地方,不麻煩各位。”
這種事,人少點好些。
易飛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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