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麗飛公司不承包了,他們也拿到了足夠的好處。
退休都無所謂。
趙秋城問道:“不是說過兩年再成立化妝品公司嗎?怎么提前了?”
易飛也沒提過這事啊。
這從余家嶺回來,怎么突然把這個提上了日程。
“姑姑從這學期就不擔課了。”
易飛說道:“她已經研發出一系列的化妝品,想早日成立化妝品公司,反正早晚要干,就提前了。”
趙秋城點點頭,“這樣啊,那你和董廠長商量,具體怎么運作你們倆決定,在座的都沒有外人,無論如何不會讓董廠長吃虧。”
董文昌笑道:“全臨東誰不想和趙總、小易總大氣,還不想和兩位合作。”
易飛說道:“那行,等我這兩天把公司的事處理下,再和董廠長具體談合作方式。”
董方昌說道:“沒問題,我隨時恭候小易總大駕。”
正說著。
李文朝、孫普輝,童春鈴、鄭韻四人來了。
孫普輝進屋都沒顧上和眾人打招呼。
他圍著易飛轉了一圈,“他么的孫波,等他回來老子再找他算帳。”
大家都愕然地看著孫普輝。
尤其是趙秋城和易飛。
孫普輝一向文質彬彬,怎么也學會說粗話了。
孫波還在余家嶺呢。
怎么就得罪他了。
鄭韻就把那天給孫波打電話,詢問小易總,孫波打嗝的事說了。
眾人哈哈大笑。
刑志東和孫普輝比較熟,“孫主任,等那個孫波回來,是得找他算帳,你說他早不打嗝,晚不打嗝,偏偏說到重點時打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易飛說道:“各位領導先坐會,我去幫他們三個做飯,要不然,再過兩小時我們也吃不上飯。”
江懷東說道:“不用,讓他們整個野豬肉,隨便做幾個菜就成,我剛才來的時候給四季香打了電話,讓他們六點送來兩桌菜,云臨大酒店晚上太忙,就不麻煩他們了。”
趙秋城說道:“江署長太客氣了,我剛才還尋思著要不要去云臨大酒店吃,沒想到江署長早就安排好了。”
“酒店吃哪有在易飛家里吃有氣氛。”
江懷東說道:“我客氣個啥,江燕吃住都在這,現在學習成績也上去了,人也懂事了,易飛還領著他們掙錢,我點幾個菜還不是應該的?”
——————
酒席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散去。
林儒山和大家約定,明天晚上,去云臨大酒店喝酒。
他請客。
他的小兒子林棟今天已經去市府上班了。
關副府長的秘書。
酒量最大的陳一凡喝多了。
易飛把師父攙扶到家里。
師娘李小愛正好從酒店回來。
“怎么喝成這樣了。”
老陳愛喝酒,但卻很有控制力,基本沒有喝醉過。
“師父可能想起了當年的戰友。”
易飛把陳一凡放到床上,脫去鞋子,蓋好被子。
陳一凡還在喃喃囈語,“好男兒,好英雄。”
“你師父這些年心里苦啊。”
李小愛低聲說道:“都說他是孤膽英雄,從上百名敵人中殺出,其實當時是他和一名叫曹軍的戰友一同去偵查地形。回來的時候和敵人遭遇,曹軍雙腿受傷,不能行走,你師父背著他突圍。”
“敵人越來越多,背著一個人很難突圍出去。”
“曹軍從你師父背上滑下,他拿槍指著自己腦袋對你師父說,班長,不要讓我死的毫無價值,你得把地形圖送出去。”
“你師父無奈,他不怕死,可是任務還沒有完成,他還不能死。”
“你師父說,他離開沒多久,就聽到了手榴彈的爆炸聲,曹軍和幾名敵人同歸于盡了,那一年,曹軍才二十歲。”
“曹軍是個孤兒,你和謝楠第一次來家里,你師父就說,他在你身上看到了曹軍的影子。”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師父一直耿耿于懷,他沒能把曹軍帶回來。”
“易飛,聽師娘一句話,別把自己置于危險境地,我聽鄭總說,你是為了救趙老師才不顧一切,師娘很感動,可你也得想想,萬一你出了意外,趙老師這輩子也不能安心,你師父說得對,死不可怕,活著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李小愛也不知道怎么勸易飛。
他做的并沒有錯。
唯一能說的就是,盡量不要處在危險的地方。
“師娘,這只是個意外。”
易飛說道:“我命大,不會出事的。”
他終于明白師父為什么會突然淚流滿面。
他當時一定想起了曹軍,拿槍指著自己腦袋逼他離開的戰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