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隨手把信紙塞進信封,把信封揣進兜里。
寫得什么玩意,亂七八糟的。
就五龍二鳳幫,殺人搶車,也算英雄?
不敢來就不敢來。
還得寫封信來顯擺下。
這不但是幼稚,簡直愚蠢。
張現朝這做法,無疑是告訴易飛,他現在就在臨東。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和趙家的關系?
他不知道,自己會告訴趙春城,他回臨東了。
愚蠢!
有一點易飛可以肯定。
這家伙既然這么說了,倒是不擔心他來報復了。
他自己沒啥害怕的,可畢竟姑姑和江曉寒她們也住在這里。
哪怕和師父兩人也不能保證能護得了她們安全。
至于是不是煙幕彈。
易飛連考慮都沒有。
他們要是有這個腦子,就不會寫這封信。
他們在暗處多好啊。
寫個信就代表他們不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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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從自己房間拿來鑰匙,他得到客廳給趙署長打電話。
姑姑還沒起床,門還鎖著。
他得比一時間告訴趙署長,張現朝已經回到臨東。
讓他盡快準備。
易飛轉了轉鑰匙,卻打不開門。
姑姑把門反鎖了。
易飛走到趙麗麗房間窗前。
他敲了敲窗戶,輕聲喊道:“姑姑,是我,易飛,你開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打電話。”
他喊了幾次。
趙麗麗房間的燈才亮了。
緊接著窗簾拉開一條縫,隨即又拉上。
趙麗麗打開門,打著哈欠,“啥重要事啊,非得這么早打電話。”
易飛掏出那封信遞給趙麗麗,“張現朝他們潛回臨東了,我得告訴趙署長,這事可耽誤不得。”
不把他們抓起來。
不說自己得防著他。
他們得禍害多少人啊。
這幫人窮兇極惡,搶車就搶了,還殺人。
易飛把電話打到了趙春城家里。
這個點,他肯定沒有在署里。
他是署長,沒有大案的時候不值班。
電話響了會,才被人接起。
話筒里響著趙春城的聲音,“你好,哪位?”
易飛說道:“趙署長,我是易飛,張現朝他們已經回到臨東。”
趙春城立即來了精神,“確定嗎?易飛,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易飛說道:“早上,我在門口發現一封署名為張現朝的信,說什么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想應該是他親筆寫的,當然也不排除是賈文廣他們故弄玄虛,但這種可能性不大。”
賈文廣如果有這膽量。
也不會痛快出那一萬塊錢了。
他都認慫了。
再寫這封信沒有意義。
嚇唬自己?他都不怕汪博再去找他麻煩?
而且張現朝的簽名明顯是找人設計,經過長時間練習的。
誰會閑得沒事練別人的名字。
“嗯?”
趙春城有點奇怪,“張現朝潛回臨東,為什么寫信給你,你們有過節?”
他并不知道方凡被打的事。
趙秋城既然答應毛曉秋私了。
自然不會轉頭告訴當警務署長的哥哥。
易飛說道:“我和他以前有點過節。”
趙春城說道:“你在家里不要出去,把那封信放好,我馬上過去。”
他現在才明白,為啥昨晚小妹聽說張現朝他們的事,馬上匆匆回去找易飛。
他得過去拿到那封信。
鑒定筆跡。
如果是張現朝本人所寫。
那就得馬上進行搜捕。
省廳對張現朝的案子非常重視。
如果他們從臨東再次逃脫,那他就有推不掉的責任。
南江行省警務廳副廳長肖成遠都給他打幾個電話了,拜托他一定要盯緊這個案子。
幾條人命。
其中一個還是南江省一個市府的副府長。
都快把南江警務廳的人逼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