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幾位易家先祖自然比易付華要靠譜。
看重的當然是正統的中醫學,沒人會把這種玩意當做傳家寶。
到了馮青山這一代,很多配方就遺失了。
這就是華夏一些傳統技藝代代相傳的悲哀,全憑每代人的個人喜好和天賦,很多精華東西傳著傳著也沒了。
易飛的奇遇使他掌握了易家醫學幾百年的全部傳承。
他重新改編的易家中醫學內容幾乎是馮青山寫的那本易家中醫學的兩倍。
同樣是分五卷,目前他已經寫完前兩卷,只是還沒拿給馮青山看。
苗仲遠問道:“易飛,你老實和我說,易家醫學你學到了幾成。”
馮青山在他小時候已是名揚東江行省。
那時候他就叫馮神醫,被稱為“東江第一針”。
他當時的醫術,已隱隱超越了他師父易健章。
當初倭人進犯華夏時,曾多次攜帶重禮拜訪易家,請馮青山出山為他們做事,也有倭人醫生上門請教,都被易健章和馮青山嚴詞拒絕。
倭人雖殘暴,但考慮到易健章師徒的巨大聲望,始終沒敢把易家怎么樣。
哪怕易家兩弟悍然加入抗倭游擊隊,倭人也裝聾作啞。
易飛哪怕學到馮青山一半本事。
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名醫。
“幾成?怎么說呢。”
易飛說道:“我六歲開始和馮爺爺學易家中醫學,去年,馮爺爺說已經沒東西可以教我了,這大半年就沒學了,開始弄公司。”
他一夜之間把易家醫學全學會了。
幾百年的積累,不管傳下來的還是失傳的都在他腦子里。
不是他學了幾成。
而是學了十成十。
易家列位先祖加上馮爺爺,要說對易家醫學的全面,都不及他。
苗仲遠驚訝了。
馮青山成名時也快三十歲,比現在的易飛大了十來歲,已是中醫中的奇跡。
易飛說,馮青山已經沒什么可以教他了。
如果是真的,易飛豈不是醫學的天才?
都不能已天才來形容他了。
“易飛,我這段時間總是失眠,早晨起來渾身無力,就像跑了幾十里般疲憊,我也找了幾家醫院看過,吃了不少藥,可效果并不明顯,這次來臨東,本來想找馮神醫瞧瞧,可時間緊迫,只能等下次來了再說。”
苗仲遠說道:“你既然也懂中醫,不妨給我瞧瞧,看中醫有沒有辦法治療。”
他這大半年來,確實有這個毛病。
雖然不影響吃喝,卻也折磨得他夠嗆。
來這前,他剛在新國找個著名中醫看看,開了一個藥方,還沒有來得及吃。
倒不如讓易飛瞧瞧。
易飛便知道舅舅這是在考教他了。
也難怪。
任人都不會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在中醫上有什么成就。
這比他組建公司,掙點錢更不可思議。
易飛給苗仲遠號了脈,又問了他一些日常起居的問題。
心中就有譜了。
沒啥大毛病,只不過到這年紀,各中焦慮造成的一些綜合癥。
他從旁邊柜子里找來紙筆,信手寫了一藥方,“都是些普通的中藥,在新國應該能買到,舅舅按藥方煎藥,一個周為一個療程,吃上五六個療程就好了,平時別太憂慮公司的事,要多運動。”
苗仲遠接過藥方看了看,和他在新國開的藥方有些藥一樣,可也有些不一樣。
他不懂醫學,自然看不出區別。
苗仲遠說道:“易飛,如果我拿這個藥方去抓藥,不是把易家醫學的配方透露出來了?”
他可是聽說過馮神醫規矩的。
藥方根本不給病人看,抓藥只能在青山診所。
“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藥方而已,又不是秘密,透露出來就透露出來。”
易飛指了指桌上的藥酒藥液,“舅舅要按這個藥方吃藥,這些就不能給您了,等你下次吃來,我再給您。”
苗仲遠眼一瞪,“我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呢,你不是說這個藥吃五六個療程就不用吃了?五六個療程不就一個多月。”
他現在完全相信易飛是真的懂得中醫了。
不然,他不可能信手就寫出一個藥方,不說別的,就那一連串的草藥名也不是人人能記得住的。
至于是不是像馮神醫說的已經沒東西教他了,那就不好說了。
易飛嘿嘿一笑,“其實兩種藥物不沖突,您老又不是大毛病,放松下心情,身體更健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