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都有可能有司機去縣里、甚至市里告狀。
李慶友喘了口氣,“李鎮長,我來是因為有人讓我給你帶個口信,麗飛公司的易飛讓我告訴你,他去余家嶺了,讓你去見他。”
李萬河愣住了,易飛去余家嶺指定得路過李樓。
路過李樓就得被收費。
總不能這家伙不長眼,和易飛發生沖突了吧。
十有八九是這樣。
要不然,易飛不可能讓他給自己帶口信。
他又不是找不到鎮政府,有事不會來找自己,或者讓余二狗喊一聲。
李萬河問道:“你們和小易總發生沖突了?”
李慶友說道:“沖突算不上,他開個掛著港城牌照的車過來,直接給了五十塊錢,我也不認識他,以為他真的是港城人,合算著,干脆給他要一千塊,咱們也快點結束收費,畢竟合情不合法的事,他車里的一個女人就把錢給了,易飛就讓我來給你帶這個口信,說他去余家嶺了,讓你去找他。”
他也不敢隱瞞。
但也不敢全部實情相告。
搞不好這次要闖大禍,他可不像他的幾個侄兒。
天不怕地不怕的。
上次石愛軍事件,幾個侄兒嚷嚷著想到余家嶺找易飛理論。
被他們幾個老弟兄拉住了。
去余家嶺?
那一個村子幾百口人全姓余。
七狼八虎去余家嶺找事只是個笑話。
直著進去,就得橫著出來。
找易飛理論?
人家理你們嗎!
想武力恐嚇。
不說易飛的背景、手下,就他個人就敢徒手和野豬搏斗,問題是最后他還贏了。
這事傳出來后,幾個侄兒立即消停了。
本來他們也不敢去余家嶺,知道易飛這么能打后,就再也沒人提過那事。
他們小弟兄十個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
成年野豬啊,遇到了別說搏斗,能有力氣逃跑的人都屬于有膽的。
李慶友沒想到,今天居然又碰到了易飛。
他還換了輛新車。
如果他還開上次那輛車,也不至于鬧到這地步。
李慶友還得指望李萬河給他說幾句好話呢。
否則,自己校長真有可能當不成。
縣里正求著易飛來投資呢。
估計開除自己換取易飛大量投資,縣府都不帶猶豫的。
一個小學校長太好找了,一個有錢又肯投資的人可真不好找。
還有新來的趙副府長,那是臨東趙家人啊,趙秋城的堂弟。
真把易飛得罪死了,自己會有好果子吃。
李慶友這次是真的急了。
上次的事牽涉不到他,可這次不一樣啊。
是他親自向易飛要錢的,想躲都沒地方躲,想不承認都不行。
不承認人家就不對你打擊報復了?
“你不認識易飛,難道石愛軍也不認識他?”
李萬河憤怒異常,上次的事,他費了多大勁才把這個結算是解了。
解沒解也不好說,至少易飛口頭上表示不再追究。
農業推廣的事也不再排擠李樓村。
可特么這才一個多月。
李慶友又對易飛進行敲詐勒索。
自己還能說什么。
他算是明白了。
李樓鎮有七狼八虎在,就別想著消停。
這家人要是不給你弄點麻煩出來,都對不起他們七狼八虎的外號。
石愛軍現在就在現場,還敢讓人敲詐易飛,看來上次還是被打得輕了。
“石愛軍在街旁邊跪著呢。”
李慶友說道:“易飛也沒下車,她沒有看到,李鎮長,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可得幫幫我,易飛可以提條件,我補償他。”
“你補償他?”
李萬河哼了一聲,“李校長,你好大的口氣,你有什么東西能補償小易總的,他缺什么?余二狗余總昨天來鎮上,他告訴我,趙麗麗是易飛的未婚妻,兩人八年前就有婚約,你覺得你能拿出讓小易總動心的東西?”
還補償。
他就是把他家賣了,那點錢易飛都不會看一眼。
大威山他要投資上億元。
李慶友有什么。
李慶友也后悔不迭。
如果易飛開的車掛的東江的牌子,他說啥也不會攔他。
可他偏偏開一輛掛港城牌子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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