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麗說道:“我是因為穿高跟鞋的緣故,脫了鞋,你真的和我差不多了。”
猛一看,趙麗麗是比毛毛高了不少,可她的鞋跟就有十公分了。
易飛打量了毛毛幾眼,幾個月不注意,毛毛真的長成大姑娘了。
似乎胖了些。
臉上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易飛說道:“毛毛,我覺得你身體好了很多啊。”
他是中醫,自然一眼能看出毛毛的變化。
“我也覺得好了很多。”
毛毛說道:“可能是一直在鍛煉道長爺爺教給我的打坐、心法什么的,爺爺也說道長爺爺是個了不起的人。”
去年三道長教了她一種打坐、運氣的功法。
毛毛這三個多月每天練習,自我感覺身體好了不少。
趙麗麗說道:“毛毛教給我啊,我身體也不好啊,爬個山都累得夠嗆。”
易飛很想說,你和毛毛不同。
毛毛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你是缺乏鍛煉。
毛毛說道:“好啊,很好學的,我這么笨都能學會,嫂子那么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趙麗麗是個想起一碼是一碼的人。
當場就拉著毛毛去她房間學三道長教的打坐心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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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見劉曉雨和張春英父母一直很擔憂,就安慰他們說:“你們放心吧,我爺爺是臨東乃至整個東江省有名的神醫,肯定會把她們身上的傷治好的,包括心理上的創傷。”
兩個女孩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傷害。
李長玉也出言安慰。
他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敢亂說。
只是夸馮神醫醫術如何高明,什么疑難雜癥都能治好之類的話。
他不知道這兩家人跟小易總什么關系。
但從小易總把兩個女孩安排到麗飛化妝品公司,又給她們找住的地方來看,這兩家人似乎對他非常重要。
可看起來,似乎又沒什么親戚關系。
易院長和馮神醫都不認識他們。
小易總從小在臨東長大,怎么會在江城有認識的人。
至于劉曉雨手上的燙傷,他自然不會多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馮青山帶著兩個女孩從治療室回來。
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想必兩個女孩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他。
馮青山從藥柜抽屜里拿出幾支藥膏,“這幾只藥膏,你們先拿回去用著,后背上夠不著的地方,你們兩個互相給擦試下,按我剛教給你們的方法按摩,每天要兩次,一次半小時,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劉曉雨趕忙伸手接過。
馮青山移過眼光,不去看她手背上的傷疤。
眼中的怒火卻越來越盛。
他拿起筆,在處方上寫了個藥方,扭頭卻發現毛毛不在,“這死丫頭跑哪去了?”
易飛忙跑過去拿過藥方,去藥柜那邊抓藥。
抓藥對他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他看了眼藥方,便知道這是一個安神的處方。
兩個女孩心理創傷嚴重。
靠藥物肯定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得靠時間,靠人的關懷。
她們才會逐漸忘記過去,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馮青山拿出煙頭,裝入煙葉,點著了抽一口。
他憤恨地說:“我一直認為關云濤是個廉政務實的好官,現在看來也未必,廉政他說得過去,可是他務實嗎?他的轄區內,出現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這算什么好官?”
拐賣兩個女大學生,還對她們折磨傷害。
參與者居然還有一個村長。
關云濤主持臨東市日常工作,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易飛也不說話。
這事沒法說,要說關副府長有責任吧,他冤枉,要說他沒責任吧,也說不過去。
屋里的其它人更不敢說話。
馮青山接著說:“易飛,你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那天,你遇到那個呂什么法起碼得打斷他一條腿,還是醫院接不上的那種,你怕什么?關云濤敢抓你,我就陪你去坐牢,你都敢打斷董雨生的一條胳膊,怎么就不敢打斷他的腿?那混蛋比董雨生可惡多了,你應該把他按在地上,也在他身上用煙頭燙上幾百下。你不是會針灸嗎?你就應該在他身上扎幾針,讓他也嘗嘗萬蟻噬心的滋味。”
特么的,那家伙還是人嗎?
侮辱人家姑娘,還殘忍折磨人家,他就該千刀萬刮。
現在雖然把他抓捕歸案了,可是能槍斃他嗎?
槍斃他都是輕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