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總大才。”
錢龍向易飛豎起大拇指,“方進,肖冰,你們是小易總的朋友,自然也是我錢龍的朋友,這樣,你們在我的歌舞廳駐唱,一個月每人一千塊基本工資,再根據工作時間、效果發獎金,你們看如何?”
他不懂音樂,但歌詞又不是聽不明白。
易飛能寫出這么深情的歌,自然不是僅僅給趙雪城的賀禮。
發全方進和肖冰一千塊錢工資,也是錢龍深思熟慮的。
太少了,說不過去。
太多了,顯得有些刻意。
一人一千正合適,不多不少,只是不知道這兩人同意否。
方進和肖冰趕緊道謝。
他們在省城的時候,唱一晚上,每人還掙不到十塊錢呢。
這光基本工資,一晚上兩人就六七十了。
他們當然很滿意。
至少以后不用為吃飯發愁,也可以攢錢買個好樂器。
盡管和趙麗麗草簽了協議,他們也沒準備讓麗飛公司給他們買樂器。
易飛說道:“錢總,你還得安排他們住的地方,他們初來臨東,總不能讓他們一直住在酒店。”
他也不是給他們找不到住的地方。
但錢龍給他們安排到歌舞廳旁邊,他們也方便些。
他們都是晚上上班。
下班回家,太遠了也不太安全。
既然他們來了,甚至和麗麗都簽了協議,他們的一切,易飛都得負責。
錢龍豪爽地說:“這個沒問題,這都是小事。”
兩人去了他歌舞廳,就算他的員工了。
自然得自己安排吃住。
方進和肖冰算是安排好了。
兩人要回去。
易飛說道:“回去干什么,一起吃飯吧。”
兩人只好有點忐忑的坐下。
服務員開始上菜。
錢龍從隨身帶的一個包里取出兩瓶國酒,“小易總,這是兩瓶二十多年前的國酒,今天咱們把它喝了。”
易飛接過酒瓶看了看,“錢總,這酒都存了二十年了,再放二十年,價值可不菲。”
這酒再放二十年,咋著也得二十萬以上。
就是現在,想喝也不容易。
“它再值錢也是一瓶酒,是酒都是要喝的。”
錢龍說道:“能時常給小易總提點下,再過二十年,啥酒買不起?小易總,不瞞你說,我那二十個游戲廳一個月的凈收入就沒有低于60萬過,不是小易總給我出這個主意,打死我也想不到這在上面賺錢。這酒我家里還有幾瓶,哪天我讓衛東給你帶過去,說實話,這酒對我這種人喝是浪費,小易總是讀書人,和你正配。”
他的游戲廳這才開業多長時間,本錢就賺回來了。
也就意味著以后每年光這項就有差不多七八百萬的收入。
臨東的游戲廳除了紅豆游戲一家,別的都被他明里暗里給搞掉了。
他估算了下,臨東至少還能再開十家。
妥妥的一年上千萬的收入。
如果不是易飛提醒他,打死也想不到游戲廳這么賺錢。
錢聽了易飛的話,過了年去了港城一趟,也明白了游戲廳的更高級玩法。
到時候,利潤會更高。
當然這種玩法是違規的。
可想掙錢,不違規怎么行。
只要做的隱秘些,就沒有問題。
錢龍相信,只要易飛、趙秋城不插手,他在臨東就可以壟斷這個行業。
就算像易飛所說的,只能賺十多年的錢。
那也是個不小的數字了,他又不是沒有別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