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早上依舊起得很早。
盡管昨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
雖然晚上是慶祝陳如平高升的酒。
但酒桌上,大家伙卻一致把目標對準了易飛。
非得讓易飛給唱一首歌,恭喜陳如平高升。
婁松江還大叫,老歌不算,只能是易飛現編現唱的歌曲。
易飛被逼無奈,只好唱了首《恭喜你步步高》。
不就是抄襲嗎?
多抄一首也無妨。
讓他現編現唱?他可做不到。
別說現編現唱,讓他坐在那想八天,他也想不出來。
趙麗麗跟著現學,學了兩遍后,居然也唱得像模像樣。
別說陳如平他們。
就是學習小組的也羨慕不已。
大家一直鬧騰到十一點才結束。
易飛舉完杠鈴,準備去做早飯的時候,卻聽到客廳里的電話鈴聲。
麗麗還沒有起床,門還反鎖著,他進不去。
電話鈴聲一直在響,這么早打來電話,應該有重要的事吧。
現在不是二十年后。
每天都能接到騷擾電話。
易飛家里的電話,也就比較熟悉的人知道。
易飛猶豫著要不要叫趙麗麗起床,她昨天睡得也挺晚的,這時候叫醒她,會不會有起床氣。
卻聽到客廳里隱約傳來她接電話的聲音。
想必她也知道,這時候打電話來,應該有事。
就起來接了電話。
現在,院里就住著她和易飛兩人,她的臥室門通常都是虛掩著。
客廳的電話聲能傳到她臥室。
少頃,房門開了。
趙麗麗穿著睡衣拉開了門,卻看到易飛站在門口。
她慌忙捂住領口,指指電話的位置,“大哥找你。”
然后飛速的跑回臥室。
易飛笑笑,進屋拿起電話,“趙署長,有事嗎?”
如果沒啥事,他不會這么早打電話過來。
趙春城說道:“易飛,你今天忙嗎?”
易飛想了想,“不算忙,怎么了趙署長?”
要說他有事,他每天都有事。
要說他沒事,他也可以每天都沒事。
忙不忙就在他一念之間。
麗飛公司就像一首遠航的巨輪,就算沒他這個船長,也會向前航行。
有方向,有目標。
盡管他現在缺人手,也能正常航行。
只是,他不明白,趙署長找自己什么事。
自己這段時間又沒有打架。
“你怎么還叫我趙署長?”
趙春城說道:“你要跟著麗麗叫我大哥,你如果沒重要的事,來警務署一趟,張現朝要被押到南江行省受審,他說他想最后見你一面,一個快死的人了,你有時間就見見他,沒時間就算。”
張現朝可以提些合理的要求。
但警方也沒有義務一定幫他做到。
易飛如果不想見他,誰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是被易飛抓到的,本來就不該讓他們見面。
張現朝被抓后,非常配合。
問啥說啥,一副認命的態勢。
張現朝他們幾件大案都是在南江行省做的,在臨東僅僅殺了二中的司務長。
自然要在南江省受審。
這也符合相關的流程。
臨東警務署也不想讓他們押到南江省,無論抓捕過程是多么的不可思議,也是臨東警務署的功勞,他們也不想讓南江省的人吃現成的。
只是南江省的警務廳長肖振光親自來了,趙春城不放人都沒有辦法。
“大哥,那個女的呢,她也要帶到南江省嗎?”
易飛不關心張現朝,他在哪受審都逃不掉一死。
根本沒區別。
功勞不功勞的他也不在乎。
他關心那個打死同伙的女人。
楊文亮說,她沒殺過人,讓自己想辦法保好一命。
在臨東還好說,帶到南江省就不好說了。
張現朝他們一伙把南江行省鬧了個底朝天。
讓南江行省的警務人員年都沒有過好。
誰知道到時候啥情況,說不定她沒殺人也成了殺人了,和張現朝他們一起走上刑場。
就算她沒有親自動手。
但她也在殺人現場,判她死刑也沒有人給她叫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