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唱完,大家都鼓起掌來。
童春鈴都呆了。
難怪趙麗麗說自己不知道易飛在寫歌方面有多天才。
這都脫離了天才的范疇。
就算把詞寫出來,也不應該這么快吧。
他不但把詞寫出來了,而且還唱出來了,歌聲還這么優美。
余春芳笑道:“易飛,你這歌是唱給麗麗的吧。”
尤其那句:這世界,我來了。
太符合他現在的景況了。
趙秋城已經把易飛的具體情況告訴了余春芳。
她雖然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還是完全相信了小哥的話。
除了這種解釋,沒辦法解釋易飛。
趙麗麗說道:“易飛寫的每首歌,當然都是寫給我的,但不同的人唱給不同的人,那意義就不同了,你讓小哥唱嘛,這首歌不就是唱給你了,易飛唱歌不唱給我,難道唱給你們。”
多簡單的事。
不會寫歌的人一樣可以用歌聲表達自己的情感。
音樂是最能感染人的。
余春芳和童春鈴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你臉皮真厚。”
趙麗麗就是兩個極端的人。
傳統的時候比誰都傳統,害羞的時候比誰都害羞。
放得開的時候比誰都放得開。
趙麗麗咯咯笑道:“臉皮厚怎么了,易飛,這首歌能對唱嗎?”
“能啊。”
易飛說道:“本來就是一首對唱的歌,空閑的時候教給你。”
童春鈴說道:“現在就沒啥事啊,現在就教唄。”
她知道趙麗麗的音樂功底,易飛只需要唱兩遍,她就會唱。
上大學的時候,只要出了新歌,她要是喜歡的話,只要聽幾遍,就能唱得非常好。
何況易飛是有音樂基礎的。
只要稍加提示,她就能學會。
趙麗麗說道:“不,就不現在教,等沒人的時候再教。”
正說著,院里傳來一陣說笑聲,陶若松、江懷東、刑志東他們一干人進來了。
現在五月份,白天長,外面剛擦黑,隔著窗戶能看到這些人。
易飛說道:“我就給陶廠長打個電話,讓他印一些請柬,怎么他們都來了。”
趙麗麗說道:“估計陶廠長說了吧。”
平時來喝酒都是他們一起來。
陶若松知道了小哥要結婚,不跟他們說,估計怕他們有啥想法。
本身結婚的事也不可能隱瞞的。
關瑩瑩一聲慘叫,“怎么輪到我做飯,就這么多人來喝酒啊。”
他們每隔兩周是調換做飯的人和次序的。
她剛調過來,這幫人又來喝酒了。
雖然易飛說過,有人來喝酒,就讓三個男生做飯。
但輪到她了,她也不能一直在旁邊看吧。
當然,她也有做作的份,相當于跟這些人打招呼了。
江懷東笑道:“丫頭,你不用做了,剛才我們來的時候在四季香訂了兩桌菜,他們一會就送過來。”
今天來的倉促,又沒有約好,把易飛這邊沒準備。
路過四季香的時候,就訂了兩桌菜。
幾個人說著來到茶室。
江懷東一進門說道:“趙總,余老師,恭喜啊。”
林儒山說道:“我剛才接到我兒子林良的電話,說他在蔬菜基地那碰到小易總了,說是趙總和余老師這個月12號結婚,我還以為是訂婚,正準備來問問,就接到陶廠長電話,才知道是真的。”
趙秋城拿煙讓給他們,“是有點倉促,早上和芳芳才決定的,本來想著把證領了,隨便哪天請大家喝兩杯就行了,易飛非得想熱鬧下。”
汪家強說道:“趙總,你要是偷偷摸摸把婚結了,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埋怨你呢。”
他想偷偷摸摸都不成
就算他結婚了,誰都不通知。
誰知道了,不把禮金補上?
他不得一樣請人家吃飯,這樣搞來搞去,搞到明年都不算完。
還不如把婚宴直接也辦了。
婁松江說道:“秋城,結婚可不能馬虎,就咱們幾個的這關系,陶廠長把我們找來,就是過來一起商量下,看我們有啥幫忙的,別的我們干不了,跑跑腿肯定沒問題。”
林儒山說道:“老婁這話說得對,包括婚禮那天,我們都是幫忙的。”
趙麗麗笑道:“具體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和易飛商量,他是我小哥結婚的總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