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王平安的人不尊重翟校長,那就是動了易飛的逆鱗。
他也沒準備不跟他們走。
既然當眾揍了那兩個家伙,他就不怕。
學校保衛處也沒權利對他怎么著,最后還不是把警務署的找來。
易飛就不相信,那兩個家伙敢跟他撕破臉,他們比自己擔心,一旦查出來他們的惡行,那就不是丟工作的事。
嚴重了,這輩子就出不來了。
翟校長只是好生和他們商量,而且說是等警務署處理,并沒有包庇自己的意。
他居然敢對翟校動手動腳。
那他是嫌自己的手腳太長了。
王平安的眉頭跳了幾下,終究沒有被易飛所激,對翟校長再指手劃腳。
他盯著易飛,“你想拘捕?”
易飛都笑了,“你要逮捕我?誰給你的權利?是不是你們都來逮捕我的?”
他把目光掃向跟在王平安后面的三人。
那三人立即退后了幾米。
雖然都沒有說話,但那表情動作都清楚的表明著,他們不是。
他們也不想來,是王平安逼著他們來的,王平安是瘋子,他們可不是。
人家挨打的都一再說沒有人打他們,臉上的傷是不小心在廁所滑倒摔的。
王平安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也正常,王平安每天都在沒事找事,連校長隨手扔了個煙頭,也被他追著不放,最后校長公開承認了錯誤,他的科長也當得好好的。
可眼前這位不是校長。
他可能隨時暴起,打得他們親爹都不認識,打了也是白打,醫藥費都要不出。
王平安要瘋瘋去,他們不奉陪。
“我知道你能打,野豬都能打死,我也知道你敢打,大廠的廠長你都敢逼得人家臨東都不敢呆,我這個小小學校保衛處科長在你眼中就算個屁。”
王平安義正詞嚴地說:“但是,我不怕,我代表的是正義,是公平。”
一些圍上來的臨東大學的學生竟鼓起掌來。
恩,王平安的話確實值得鼓掌。
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話,如果他的行為不摻雜其它想法的話。
翟涯松拉了下易飛的胳膊,“易飛,要不你先跟他們走,這么多人看著呢,他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這樣鬧下去,畢竟對易飛的影響不好。
圍觀的學生也越來越多。
易飛說道:“行了,我跟你們走,你們盡情調查。”
王平安嘴角露出一股勝利者的微笑,轉身在前面領跟。
他沒資逮捕易飛,卻也知道,像易飛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是不屑和他捉迷藏的。
出了操場門口。
王平安掃了一眼路邊停的易飛車大聲說:“易總,這車是你的吧,看著能值不少錢,你說你一個高中生,怎么能開車的,這車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要我說,對于你這種吸血鬼,這車都得砸了。”
“那你砸砸試試?”
易飛提高了音量,“這車是我媽媽的車,她是港城人,誰砸了,我保證他就是賣血賣到死都賠不起,而且必須得賠。”
特么的,這家伙怎么回事,他是在忽悠學生砸自己的車啊。
別說真砸了,就是劃幾道,到時候修都不好修。
這時候圍觀的學生都有兩三百個了。
萬一誰手欠,你能怎么辦?
這家伙和自己有仇?
易飛側頭看看王平安,根本不認識他好為好。
仇富?對社會不滿?精神病?還是想踩著自己上位?
臨東大學就這么個屁大的地方,踩了自己又能怎么著。
又不是二三十年后的網絡時代,通過造謠、中傷別人,提高自己的流量,起碼流量多了還能賺不少錢。
他現在踩自己,就不怕摔死他。
還民脂民膏,自己又不是當官的。
“喲,外商啊。”
王平安不動聲色地說:“外商的車可得保護好,人家是來幫助我們了展經濟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