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教練惡狠狠地指著王平安,“我們都說了,傷是自己摔的,不是易總打的,你逞什么能?我去你么的,你算什么東西,也有資格評論易總。”
本來這事他們被打一頓基本也算完了。
易飛也只是說讓他們滾出臨東,也沒說別的。
以后他們收斂些,這事多半也就結束了。
被臨大保衛處這么一鬧。
省里不查也得查,他們得給麗飛公司一個交待。
別說保住工作,能不坐牢就得謝天謝地。
那幾名女運動員好幾個都不到十八歲,家長要是堅持告的話,他們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不好說。
也就今天這事倒霉。
要不然誰認識臨東大學一個保衛處的科長是誰。
不過,這家伙是不是瘋了,完命挑釁易飛。
他都不怕自己被人活埋了?
王平安嗤笑一聲,“你們兩個也不是好東西,做出這種事,難怪連挨打都不敢承認,我算什么東西?我是人,不是東西,言論自由,我當然有資評論任何人。”
他說自己不是東西,讓屋里的其它都有點想笑。
“你所謂的言論自由就是惡意中傷他人?”
趙麗麗說道:“最惡心你這種偽君子,相比他們兩個,你更不是好東西,趕快給我放人。”
沒有一個好東西。
就這些玩意,居然惡心到了易飛。
她都想打電話找來汪博直接收拾他們一頓得了。
就幾句話,把他弄到警務署,還能把他怎么樣。
王平安搖搖頭,“我說了,要等警務署的人來了,把打架斗毆的交給他們。”
他不得罪趙麗麗,不代表放棄自己的原則。
他的原則是逮住有錢有勢的,就拼命惡心,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就不信,這些人做的事能是光明磊落的。
趙麗麗不耐煩地說:“那你快點打電話讓警務署的來。”
特么的,今天是遇到神經病了。
打人的和被打的都不是你們臨大的人,你臨大的保衛處插什么一杠子。
這種破學校,真的不想讓易飛來讀了。
窗外的女生還在說:“所以我說,同學們,都大學生了,要有自己的思想,做事前要三思,不要被一些人當槍使。”
她的意思說得很明白,王平安就是把學生們當槍使了。
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哪受得了這個啊,把矛頭立即指向了王平安。
大罵的,起哄的,干什么的都有。
趙麗麗都呆了。
這些大學生都是傻子嗎?就這智商怎么考上大學的?
做事,說話就沒有自己的一點主見?
這要是被人利用了,要吃大虧的。
王平安坐在哪也不放人,也不打電話報警,就是一個勁的磨蹭。
值班室的電話打不了外線。
急得趙麗麗幾次都想破口大罵。
正鬧得不可開交。
臨東大學的副校長郝林濤和學校保衛處長劉文忠來了。
今天周日,不上班。
但學校發生了這么大的事,自然有人告訴他們,他們都住在學校家屬區,就匆匆的趕來了。
這事牽涉到了省體委,牽涉到了易飛,就不好處理了。
要知道發生這些事。
都不讓中學生運動會在臨東大學操場舉行了。
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因為啥,易飛和省體委的干仗,人家省體委的都沒說啥,臨東大學橫插一杠子,這不是閑得沒事干。
兩人趕到的時候,趙麗麗正處在暴發的邊緣。
郝林濤趕緊安撫趙麗麗,詢問事情經過。
趙麗麗把情況說了一遍,兩位體委的教練也沒有否認。
郝林濤慌忙讓人把易飛放出來。
這事牽涉的大了,如何處理已經不是臨東大學能管的了。
王平安啊王平安,你可真會給學校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