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學習小組的成員都去東院了。
易飛有點焦躁。
他從中午到吃晚飯前給媽媽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
后天就是趙總的婚禮了,可是兩人交換的信物還沒有著落。
媽媽要從港城過來參加趙總的婚禮。
最遲她明天就得過來。
按理說,現在都應該準備好了,給他打電話了。
雖然當時打電話說的時候,媽說不用接她,可也沒有來前不打個電話的道理。
按媽媽的性格。
她應該在拿到戒指的第一時間告訴自己才對。
余春芳說道:“你別急,阿姨可能被別的事絆住了,電話不要她身邊,如果真有什么事,電話肯定有人接的,戒指的事更不是啥大事,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項鏈那些東西嗎?”
她知道易飛一方面是為戒指的事著急。
另一方面是怕他媽媽有啥問題。
章家并不平靜。
她在上次苗惠昕來的時候也聽說章家的老大老二曾對她家產生過殺心,甚至都付諸了行動,章家的老爺子都參與其中。
這讓余春芳困惑很久,錢就那么重要嗎?
小哥和易飛卻誰對錢都看得不重。
易飛愿意把掙錢的機會和小哥分享,小哥也傾盡全力的投資麗飛公司。
只能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港城是個人吃人的社會。
苗惠昕這次從臨東返回,又是割離叉車,又是要在國內投入重金。
有可能會讓章家其它人認為她這是要對章家動手了。
人家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意外和明天誰都不知道哪個先來。
易飛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余春芳很怕,如果苗惠昕出了意外,將是對易飛最致命的打擊。
他這么講究親情的人,也許會像年前一樣,一睡再也不醒。
趙秋城說道:“易飛,你放心吧,阿姨不會有事的,戒指的事更沒關系,不行明天就去商城買一對,我和芳芳還在乎這些?”
他在醫院看到了秦艷,雖然這個女人過得非常潦倒。
甚至連個白饅頭都吃不起。
丈夫得了病,也只能回家等死。
可是,從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以前他從沒有看到的東西。
那是幸福吧,哪怕和心愛的人過上一天的幸福。
他不覺得苗惠昕會出什么事,章氏的其它人現在根本沒有力能反擊。
易飛說道:“我再去打個電話試試,如果明天中午還聯系不上,那只能去買一對戒指了。”
他準備如果再聯系不上的話。
12號的下午就去州城,轉道去港城。
如果不是趙總的婚禮,他想明天就去港城。
趙總和余老師對自己同樣是重要的人。
趙秋城點點頭,“如果明天還聯系不上,就讓楊葉他們去章氏在省城的合作商那問問,讓他們聯系章氏。上次阿姨不是說,章氏在省城是有合作商的,好像叫什么南城科貿。”
上次大家都疏忽了。
居然只留下了苗惠昕一個移動電話的號碼。
章氏的合作商總有章氏集團的電話吧。
“你們都想多了吧。”
趙麗麗慢悠悠地說:“也許媽上午就去了州城,坐中午的飛機去了省城呢?她那個電話帶到咱們這也沒用,所以就沒帶,扔在州城的家中,就是帶了,也打不通。小輝和橙子要么跟著一起來了,要么在港城上學,她深市的家里沒人,自然沒人接,以媽媽的能力,短短半個多月,她能出什么事。她沒打電話來,肯定不會耽誤事。”
這些人都想啥呢。
媽媽既然在最艱難的時候挫敗對手,牢牢控制章氏集團。
如今控制著章氏超過50%的股權,而且把章氏的其它人擠壓到章氏重工,怎么可能輕易被翻盤。
最有可能的是,她現在就在省城。
所謂關心則亂,小哥、芳芳也跟著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