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對西陽的投資十有八九是因為于苗苗。
要不然,為什么不見他在別的市投資?
和別的市相比,西陽實在沒啥優勢。
于苗苗坐到媽媽旁邊,“那是應該的,有啥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害得關瑩瑩總是罵我是漢奸,我有多忍辱負重你們知道嗎?還有,要發就多發點,少了我可看不上,易飛可是說了,這半年不發我們錢,半年后至少按五倍發給我們。半年,我們怎么著也得分兩萬塊錢吧,五倍就是十萬。還有,他把臨東大學北側門對面的一條街給租下了,說要建休閑娛樂一條街,我估摸著,從下月期,我們每月至少能領兩三萬。”
那可是一條街,長都快兩百米了。
聽說有影視廳、臺球廳、茶館、飯店、游戲廳,還有什么卡拉ok廳。
易飛說,一年掙個兩三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他說話算數,那是說發就發。
于朝陽愕然道:“這家伙也太能賺錢了吧?半年,翻五倍?他干什么了?倒騰緊俏物質?”
除了倒騰緊俏物資,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生意這么高的回報率。
于苗苗翻了下白眼,“爸,不要以你那點思維能力去衡量一個天才,倒騰什么緊俏物質?他從來就不干這些,都是做合法的生意。”
他不但不倒騰,還不讓趙總倒騰。
當然,兩人也不缺錢,也不缺掙錢的門路。
張桂英說道:“你怎么沒上學?”
這點還沒有放學呢,女兒怎么回來了。
于苗苗說道:“下了第二節課,后面是自習課,我知道你們來了,就跑來了。明天就沒空和你們聊天了,我要當主持人呢。”
“這時候說什么上學。”
于朝陽問道:“閨女,你剛才上來的時候沒碰到易飛?”
“碰到了啊,還有趙總、麗麗姐、余老師和苗阿姨。”
于苗苗說道:“還是易飛告訴我,你們都在四樓會議室,我才上來的啊,怎么了?”
“不怎么。”
于朝陽說問道:“苗苗,易飛的媽媽是不是特有錢?”
于苗苗認真的點下頭,“很有錢,特別有錢,苗阿姨這次從港城來,又讓人給易飛送來兩輛車,有一輛能值四五百萬,另外一輛蘇越開走了,是一輛越野車,怎么著也值好幾十萬。易飛的媽媽對易飛可是真好,那是有求必應,不求也應。”
苗阿姨拼命送易飛好東西,易飛還一臉不想要的樣子。
張桂英笑道:“你這孩子說得,媽媽自然對自己的孩子好。”
“問題是好的過分啊。“
于苗苗說道:“我和你們說一件事,你們可別說出去啊,苗阿姨這次來不僅是帶來了兩輛車,還送給了麗麗姐一條項鏈,一枚戒指和一副耳環。”
張桂英說道:“這不正常嗎?麗麗和易飛有婚約,她這是下的聘禮唄。”
于苗苗說道:“媽,但你知道就那根項鏈值多少錢嗎?”
張桂英說道:“那當然很值錢,你苗阿姨是港城人,又是章氏集團的掌門人,自然不可能隨便送點東西。”
上次,麗麗送給自己的那條項鏈還值幾萬塊錢呢。
她送給麗麗的項鏈,幾十萬肯定有的。
于苗苗撇撇嘴,“媽,那條項鏈的掛墜是一顆粉色的鉆石,易飛說價值三百萬美金,戒指加耳環也值一百多萬美金。”
雖說這事不要說出去,麗麗姐怕有人剁她手。
可在這屋里說出去應該沒啥事。
唐叔叔以前和爸爸不對付,現在兩人和好了。
再說,唐叔叔他就算不怕爸爸,他也不敢得罪麗麗姐啊。
關鍵,一顆小石頭能值那么多錢,不找人說說太憋人了啊。
于朝陽咧嘴笑道:“那我明白了,這家伙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心中卻是對易飛暗暗贊嘆。
說實在的,他就是把西陽大峽谷的經營權白拿了又怎么樣。
只要趙副總督還在省府,就沒有人真的敢把他怎么樣,只要他媽媽在,也沒人把他怎么樣,而他卻主動花我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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