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勃然大怒。
他上去又狠狠踢了疤痕男兩腳。
轉身回來對倒在地上的其它三人又一陣拳打腳踢。
他們敢攻擊趙麗麗,那就是該死。
這一頓暴打,院里頓是鬼哭狼嚎。
易飛真的是下了狠手。
每一腳都用了十足的力氣,主要都踢在他們的大腿、屁股處。
踢到胸腹處,他怕踢死了他們。
易飛余怒未消,也不管屋里求救的人了。
他把四個人全部扔到他們挖好坑里,包括那個腿上中匕首的家伙。
想跑,想偷襲人,一時半會他們爬都爬不出來。
他們是想在這建地窖還是咋的,坑挖得這么深。
易飛冷聲喝道:“都他么閉嘴,再敢亂叫亂動,直接打死。”
坑里的五人不斷呻吟,卻也不敢大聲叫喚了。
尤其那個腿上中匕首的那位,臉色蠟黃,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
匕首還在腿上插著,太疼了。
他想拔出來,可是不敢,也沒有勇氣。
易飛又把他拎出來,一下就拔出了匕首。
那家伙一聲慘叫,血就涌了出來。
易飛看了眼血流中出的情況,并沒有刺中大動脈。
甚至大的血管都沒有捅破。
不知道是這家伙運氣好,還是自己運氣好。
如果刺中大動脈,就得馬上把這小子送到醫院,否則不用多長時間,他的血就會流干。
別管發生了什么,自己無權判他死刑。
易飛直接把他破上衣撕成幾個布條,給他進行了包扎。
短時間,他是死不了,但長期不處理,要是發炎了,這條腿廢掉的可能性也有。
那人看易飛給他包扎傷口,還說了聲謝謝。
易飛包好傷口后,又把他扔進坑里。
說聲謝謝就憐憫他了,想啥呢。
趙麗麗隔著門的縫隙看這些人都易飛扔進了坑里,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經過的事多了,膽子也就大了。
她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就往疤痕男的頭上扔去,“還想抓我,這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讓你在牢里呆一輩子,我就不是趙麗麗。”
么的,差點又被人綁了,太氣人了。
疤痕男看到石頭飛來,頭往旁邊一閃,就躲了過去。
趙麗麗更生氣了,“你還敢躲?”
她不管不顧的抓起地上的大小石頭,一個勁的朝他扔去。
那人倒是靈活。
左躲右閃,倒也沒有多少石頭砸在他身上。
趙麗麗大怒,伸手拎起一個鐵锨,向他沒頭沒腦的拍去。
疤痕男倒有狡猾,居然趁躲避的間隙,慢慢移到坑邊,突然伸出左手,想把趙麗麗拖入坑中。
易飛就站在旁邊,豈能讓他得逞。
他似乎不經意的抬起右腳,正好踩住疤痕男的手腕上。
疤痕男一聲慘叫,他想把手縮回去,可哪里能從易飛腳下抽得出來。
劇痛之下,他慌不擇路的伸出右手去掰易飛的腳踝。
卻又被易飛用左卻又踩在腳下。
任他慘叫求饒,易飛只是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他。
趙麗麗是他逆鱗,動了就是他的敵人,就得付出代價。
坑里的其它四人蹲下來,瑟瑟發抖,再也沒有反抗、逃跑的心思,這個年輕人真的敢殺人。
易飛蹲下來,沖著疤痕男左右開弓打了足足十幾巴掌,才放了雙腳。
疤痕男一個人頭登時就變成了豬頭。
連和他鬼混在一起幾年的同伙都有點認不出來他是誰了。
趙麗麗都有點害怕了。
她緊緊的抓住易飛的衣角,也不敢勸阻易飛。
“屋里還有個女人,我們去看看。”
易飛轉向坑時的幾人,“你們要想跑就跑,但最好別被我抓住,抓住了就打斷你們的腿,醫院接不上的那種。”
坑里的幾個人都不敢說話。
如今都這德行了。
往哪跑,又能跑多遠?
他們是看出來了,這青年說打斷他們的腿,絕對毫不手軟。
他們的閆老大,兩只手都血肉模糊的,臉腫比平時都大了一倍。
面對他的哭喊求饒,這青年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