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軒一臉神往的樣子讓易飛有點無語。
易飛不明白這有什么成就感。
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想,子非魚豈知魚之樂。
他倒也沒啥可說。
成就感是個很玄幻的東西。
有些大事做成了,其實沒啥感覺,而有些小事做好了,也會有極度的愉悅感。
這就是所說的成就感吧。
易飛說道:“那我倒是可以幫你完成你的夢想,我可以說服我媽在港城給你建個文化娛樂公司,也可以說服舅舅支持你,我也可以支持你一部分資金,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也好讓我說得話。”
苗子軒是很有才華的。
說不定他真的能取得成功。
人最高層次的需求是自我實現的需求。
對人和個人自身而言,實現自我價值始終是重中之重。
這就是理想。
有些人為了理想是可以放棄一切的,甚至生命。
當然,他不想要苗子軒的命。
他只想苗子軒和梁槿溪生個孩子。
當然,最好兩個人一起開開心心的把這個孩子養大。
苗子軒說道:“說說你的條件?只要你能說服爸爸、姑姑支持我搞影視、音樂制作,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八個我也答應你,當然前提是我能做到。”
他還能提什么條件。
想要苗記的股份,現在股份還在爸爸的手里,想給他自己也沒。
他對錢看的不是很重,估計也不會要這個。
當然,他也想到了那個條件。
易飛說道:“你只要和梁總好好相處,我想無論你要做什么,舅舅都能答應。我向你保證,如果有一天你和梁總真正像男女朋友時,你的夢想也就成真了。”
舅舅早就對他沒指望了。
和他僵著只不過是沒有臺階下罷了,當然更是恨鐵不成鋼。
苗子軒要是痛痛快快和梁槿溪結了婚,特別要是生下個孩子,估計苗子軒愛干啥干啥,舅舅都不會管他。
這一代有梁槿溪,苗記就不會太差。
又有了下一代,誰還會管他。
他就是真的混吃等死,也沒人在在乎,苗記又不是沒錢。
“易飛,你這是為難我啊。”
苗子軒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跟梁槿溪多說會話都有一種負罪感,心里就開始對自己厭惡,我怎么和她好好相處,但我保證,我不會負她,也不會找別的女人。”
這是他無法控制的,所以只能躲著她。
他能想到易飛可能會提這個條件,還真的是。
“你這是有病,你應該去看醫生。”
易飛說道:“你多試著和她交往,談話,不要想太多,哪怕還當作妹妹也成啊,就是不要不搭理她。你這輩子又沒有準備娶別人,何必這樣呢。反正就這一個條件,你怎么選擇是你的事。”
這是屁話,不找別的女人就是不負她?
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決。
以前從來沒遇到過。
他雖然是醫生,可是他不是心理醫生。
易家中醫學中,沒有治這個病的處方。
他腦中的那些金色星星也沒有用。
“我試試吧。”
苗子軒說道:“不過你要明白,我本來也想緩和和梁槿溪的關系,和你搞不搞音樂工作室沒有關系。還有你剛才說你會寫歌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要是聽我的,我還能寫劇本,保證能火的劇本。回臨東,我讓你去看看我寫的歌和我選擇的歌手。”
易飛笑了,他是屬鴨子的吧。
苗子軒有點不信的看著易飛。
你咋不說你會飛呢。
不過,這家伙要是真的說他會飛,自己還不能不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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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正躺上床上睡覺,聽到敲門聲,他還以為是余二狗。
打開門,卻是小易總。
胡三趕緊把易飛請進屋,去隔壁喊來了糖糖。
上次在省城,小易總說需要糖糖幫個忙,這次帶糖糖來主要就是為了這事。
小易總說幫忙,其實很多根本不是幫他的忙,而是給你機會。
就想趙總常說,老胡,幫個忙,把這個工程給做了。
誰幫誰的忙?
小易總也是這樣,胡大哥,幫個忙,有時候確實是讓自己幫忙的。
但這忙幫得踏實。
小易總去省城參加一次婚禮,自己便和廖遠光、蘇越、楊葉成了生意伙伴。
這是多大的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