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一早就去了云臨酒店。
還有兩位專家在那呢,已經給媽媽打了電話,也讓他們吃個定心丸。
雷軍和包元毅正在吃早餐。
包元毅看到易飛進來,“易總,怎么起得這么早?”
他倆是要趕回省城才起這么早。
易飛小小年紀卻也如此自律。
包元毅突然發現,昨天見到的易飛才是真的易飛,難怪關副府長如此高的評價他。
易飛坐到桌旁,“包老,你以后叫我名字就行,還親切點,我昨天晚上給我媽媽打了電話,包老到港城后給她電話,他派人去接你,你別耽誤,別到時候被你朋友賣了。”
他讓人家留兩個月,也沒說必買。
人家給不給他留不好說。
這玩意買的人都識貨,再想弄回來基本沒戲。
“耽誤我肯定不耽誤。”
包元毅信誓旦旦地說:“幾十年的老朋友,說留兩個月就留兩個月,這點事他要做不到的話,這么多年的交情算是瞎了。”
又不是白要他的,留兩個月,哪個古董店都會答應。
要不,他包元毅算是白混了。
易飛說道:“那就沒問題了,錢我給您找到了,其它問題就是包老您的了。”
那東西買下帶回來還得不少手續呢。
包元毅辦下手續問題不大。
雷軍說道:“真的捐給省博物館?”
這家伙現在大方的過分了。
讓雷軍都覺得,他小子指不定使什么壞呢。
易飛攤攤手,“捐給國家博物館也行啊,我無所謂,只要捐給國家就行。”
雷軍說道:“那還是捐給省博物館吧。”
包元毅長嘆一聲,“我這輩子也可以說交友無數,能真心幫我的卻易總這樣一個弱冠少年。多少領導、專家卻沒有易總這樣的胸襟。”
易飛哈哈一笑,“得,你老也別感慨了,說說你們今天的打算。”
自己表哥昨天晚上都說自己不是好人。
他也就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人干不出打了人家還扣人家貨款的事。
包元毅說道:“吃完飯,我們就趕回省城了。”
易飛說道:“我送你們去車站。”
把這兩位爺送走最好,省得又啰里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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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把雷軍和包元毅送到車站,又返回云臨酒店。
直接帶苗子軒和梁槿溪去了人民醫院。
苗子軒說道:“易飛,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他和小溪真的沒有啥傷啊。
梁槿溪臉上的巴掌印都沒了。
苗子軒身上的也就左小腿還有一小片發黑,估計過兩天也沒有了。
就這點傷醫院也不給出傷情鑒定啊。
“無恥?你認為無恥就無恥吧。”
易飛說道:“你想過沒有,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在錢龍的歌舞廳,如果是在江城,你猜最后的結局會是什么?你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不知道普通老百姓生活的艱辛,焦顧武不做人事,就得付出代價,我沒能力改變太多,但惹到我,在我能力范圍內就得弄疼他,讓他以后再不做人事前,就得考慮考考慮,我不認為我做的有什么不對。如果他糾纏,我馬上就把嫂子送進重病室,反正就是頭疼,頭疼難忍,馬上暫停苗記的項目,他就不是拿這點錢的事了。”
無恥就無恥吧。
易飛不在乎。
梁槿溪坐在后座只是笑,覺得這個小表弟太有意思了。
她倒想看看易飛怎么給他們做傷情鑒定。
江兆輝雖然已決定去易濟堂醫院。
目前還在人民醫院上班,易濟堂醫院還沒裝修好,他的工作也沒交接清楚。
易飛和苗子軒、梁槿溪到他辦公室的時候。
江兆輝和張濟遠正在交接工作。
江兆輝看了眼易飛,“又有人住院了?”
易飛好好的站在這里,住院的應該是別人。
“沒,師兄怎么能這么說呢,好好的住什么院啊。”
易飛把手里的兩條煙一條扔給江兆輝,一條扔給張濟遠,“今天是來做傷情鑒定的。”
江兆輝接過煙,“又打架了?”
不打架做什么傷情鑒定。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