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后。
易飛問道:“汪叔叔,咱們臨東沒有銅礦和銅材廠嗎?你們電纜廠怎么從江城進原料?”
他想在礦業上有所發展。
首選就是銅制品的產業鏈。
雖然還沒有準備投資,但至少得了解下臨東的情況。
他對臨東的礦業資源并不了解。
汪家強說道:“有啊,咱三山縣就有銅礦,據說儲量還可以,也有銅冶煉廠,只是規模都不是太大,產品質量一言難盡,除了計劃內的,誰他們用他們的產品?東江省的銅材廠也有不少家,去年,史全安不知道怎么就聯系上了江城銅材廠,你不是也知道了,他們就沒安好心,居然想承包電纜廠。”
承包臨東電纜廠,讓史全安當廠長,就是沒自己啥事了唄。
汪家強想想就來氣。
就史全安,他能當好這個廠長嗎?
江城電纜廠算是踢到鐵板了。
看易飛這架式,只扣下他們貨款,還不能解他心頭的怒火。
也是。
晨晨明顯還是個孩子。
焦顧武大言不慚的說是肖廳長的女婿。
要是真有娃娃親也算了,易飛都說了,根本沒有的事。
易飛能放過他才怪。
史全安和他老婆上午去了他的辦公室。
痛哭流涕的祈求他原諒。
汪家強也很無奈,他不仁自己不能不義,如果沒有他毆打苗子軒的事,僅僅是勾結江城銅材廠也就算了,電纜廠也不是他的。
問題是他毆打了苗子軒,易飛沒有吐口。
電纜廠哪敢留下他。
最后只是答應電纜廠不開除史全安,但他也不能到電纜廠上班了。
算是停薪留職吧。
也不是普通的停薪的留職。
普通的停薪留職,他可以回到電纜廠上班。
汪家強明確對史全安說,只要他汪家強當這個廠長,他都不能回到電纜廠。
算是把他的人事關系留在廠里。
他不當這個廠長了就隨他便。
只要下任廠長愿意讓他回來,他就回來。
比開除稍好點。
實際上沒區別,他和自謀生路了,沒工資,總不能喝西北風吧?
甭管咋說,電纜廠留下了他的編制。
汪家強一向不是個把路走絕的人。
易飛現在又問起這事,看來,光扣下貨款,這事不算完。
易飛說道:“那就算了,我現在是聽起三山縣就頭疼。”
三山縣只要還是王江國當府長,易飛寧可不賺錢也不會再到三山縣投資。
也算他怕了王江國。
林儒山問道:“小易總,我聽說三山縣的府長王江國跑到市府告麗飛公司,到底為什么啊?”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
有的說是麗飛公司私自暫停了扶貧項目。
王江國不服氣,才來告的。
“我哪知道啊,他發什么瘋啊。”
易飛說道:“我本來好心,在三山縣七里河鎮要建個小學,也為孩子們上學方便不是,王江國就到處給我小鞋穿,我就把學校建到文水縣去了,這王八蛋就到市里、省里說我停了扶貧項目,那也不是扶貧項目啊,全花麗飛的錢,我他么不建了都不成。”
他也沒慣著王江國。
讓鄭韻把事情的由來詳細寫了報告交給市里省里,也準備請律師反告王江國。
王江國則把責任全推給七里河鎮的胡春明了。
連要九萬塊錢計劃生育罰款的事都不承認。
還好他不像王平安,死咬住自己不放。
被省府、市府訓斥后。
除了不承認罰款的事。
別的事倒是認了,但一概稱是當時沒有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