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師父,你也學下開車,搪瓷公司離家里也挺遠的,咱現在廠里都有面包車和那種小型的客貨兩用車,這樣你回家也方便些。”
從搪瓷公司到機械廠家屬區騎自行車要大半個小時。
夏天無所謂,晚點師父也不怕,可冬天就太冷了。
李文朝說道:“陳大哥,不難的,回頭我教你,去弄個本就行了。”
陳大哥是軍人出身,怎么可能學不會開車。
根本不用去學,他來教就行,弄個本也不難。
不用趙總去,鄭韻就行。
陳一凡說道:“讓小顧學吧,他雖然離家近,可他是個書生,真遇到混混,我沒事,他可不行,小顧比我累多了,天天寫寫劃劃的。”
顧萬鈞有時候回去比他還要晚。
甚至通霄不回去。
公司有福利也得優先人家。
都一樣的拿工資,自己怎么著都行,不能讓人家心里不舒服。
易飛把他當作家人,他同樣也把易飛當作家人。
鄭韻說道:“師父,廠里也不止一輛車,就算買新的,面包車也沒多少錢,小易總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別推辭了,和李文朝學下,也省得把時間都耽誤在路上。”
小易總的眼光,她是服了。
她總算有點明白小易總為啥讓她完命囤貨了。
她囤的都是一些廠的積壓品,當時拿到的價格真跟廢品差不多。
現在,商場有缺貨的苗頭了。
鄭韻相信,要不了多久,手里的貨就能出完,又賺不少錢。
別說面包車,他就是給師父買趙總那樣的車也可以買很多輛。
他給師父買啥車,別人都說不出什么。
真當師父只是麗飛公司的一個分廠廠長啊。
真說感情,易飛和師父的感情恐怕比肖廳長還要深得多。
陳一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學應該不難,我在部隊時吉普車和解放車都開過,不知道和現在的車一樣不。”
他在的是偵察連,當時的車他都開過。
易飛說道:“師父,你會開車,搪瓷廠不是有輛面包車,你怎么不開啊。”
趙總當時收購錢龍的運輸公司時。
收了十多輛那種小型面包車呢。
錢龍當時準備跑市內運輸內,甚至想搞個出租車公司。
面包車買了十多輛,小型客貨兩用車買了十多輛,市內貨運還行,出租車公司手續他可拿不下來。
轉手時一起低價賣給了趙總。
加上趙總原有的面包車、客貨兩用車,加在一塊好幾十輛。
現在都分給了麗飛的合個分公司。
搪瓷公司也分到一輛面包車和一輛客貨兩用車。
兩輛車就一個司機。
每天晚上,車都是停在廠里。
師父會開車,卻天天騎著自行車。
陳一凡說道:“瞧你說的,那車是廠里的,我怎么能私自開呢。”
司機都不能把車開家里。
他也不能因為是易飛的師傅搞特殊啊。
易飛:“……”
鄭韻說道:“師父,你也太教條了,你給我兩張照片,我明天就給您弄個本去,運輸公司還有好幾輛面包車呢,你開走一輛。”
不用搪瓷公司的車,專門給他配一輛好了。
易飛突然想起來,“師父,你的腿沒事吧?”
師父的腿雖然看起來完全好了,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實際情況咋樣,誰也不知道,就是疼,師父也不會表現出來。
他的腿如果不疼的話,是不影響拿駕照的。
“那沒事。”
陳一凡說道:“前兩年天氣不好還有點疼,喝了馮神醫的藥酒,他又給針灸幾次,現在完全不疼了,走路也看不出來了。”
他也沒覺得兩條腿有什么區別。
力量也差不多,也沒有什么不適。
易飛說道:“師父,等你有本了,還是找個寬敞的地方練練再上路,開車方便,但還是開慢點,不能出事。”
他本來是好心,可別辦了壞事。
那他一輩子也原諒不了自己。
陳一凡說道:“你就別說我了,那天你去搪瓷廠,走的時候,我看你一出廠門口,就飛馳而去。”
他剛叮囑完易飛路上要慢點。
這家伙答應的好好的,一上車就在發動力的轟鳴聲中跑沒影了。
鄭韻說道:“師父,易飛的車好,動力足,他開車的技術好,沒事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