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他知道,肖振光是自己父親吧。
肖振光聽到易飛如此說都愣住了。
梁槿溪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自己去的那天晚上,她也去吃飯了,自己還和她喝了杯酒,好像啥事也沒有。
沒看到身心有什么不適的。
和麗麗她們有說有笑的。
后來在云臨酒店也見了她兩次,她也住在云臨酒店
每天都在忙于公司的工作。
苗記向麗飛公司索賠一百萬美金?
怎么可能呢。
趙總說過,易飛和他媽媽其實在苗記華夏占51%的股份,苗記華夏真正說了算的人是易飛。
梁槿溪是他表嫂不錯,可她也得聽易飛的。
梁槿溪向麗飛公司索賠?是易飛自己向自己索賠吧。
肖振光不是傻瓜,他明白易飛的意思,“易飛,這樣不行吧?”
這和敲詐勒索沒區別啊。
就算要賠償,也沒有這個么個賠法吧。
易飛說道:“我也沒辦法啊,苗記就要這么多,否則就撒資,我總不能替焦顧武出這筆錢,他家拿出三百七十萬,我就勸梁總不把事情鬧大,要不然,人家要到外交署提出抗議,到時候,焦顧武賠的錢一分不能少,恐怕還得進去蹲幾年,梁總的傷情報告已經出來,很嚴重。”
別管焦運勝知道什么。
也別管肖振光打電話是詢問自己事情經過還是替焦運勝求情。
啥也沒用。
貨別想要了,還得額外貼五十萬。
他要是識相,早點認了,那只要貨款就行了,現在漲價了。
無所謂,他想經公就經公,賠償少了,那就讓焦顧武進去反省去。
肖振光說道:“那行吧,我就這么和他說吧。”
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覺得易飛這么做是不對的。
可又覺得也沒什么不妥。
梁槿溪受辱,完全可以向外交部門提出抗議。
苗記也完全可以向麗飛公司提出賠償,向臨東市府提高投資條件。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唯一不合理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易飛一個人在操作。
而且數額似乎大了點。
再仔細想想,真要打官司,焦顧武還真得被抓,一百萬美金的賠償,他搞不好真得賠,要不然,苗記和章氏撤了資的話,東江省省府肯定不會甘休。
焦運勝啊焦運勝。
他算是碰到對手了。
還說什么江城的損失,怎么,他兒子鬧的事得有江城市背鍋?
想什么呢。
肖振光再怎么一根筋,此時心里還是傾向易飛。
他們賠完了,就得建議江城市府查焦運勝的帳,不能讓他兒子出的事由江城市買單。
易飛說道:“你不要告訴他,你認識我,你就說你問的是趙署長,麗飛公司已經在臨東報警,臨東市警務署正準備讓你們協助抓捕焦顧武。”
他和焦運勝的事沒必要把肖振光攪和在內。
反正錢在自己手里,他耍賴都不成。
很快,那筆錢就不在自己手里了。
鄭韻這兩天正聯合市府相關人員對兩座超標家屬樓進行核算。
一旦核算完,麗飛公司將買下兩座樓。
就用這筆錢支付了。
關副府長這次動真格了。
電業署和電廠已經十多個人被審查。
“胡鬧。”
肖振光說道:“兩省協助辦案抓捕要犯,是能隨便說的嗎?”
他要是真這么說了,那是嚴重的違紀。
無中生有的事,能拿來亂說。
易飛說道:“無所謂,你看著跟他說吧,你就別趟這混水了,看焦顧武那德性,想來焦運勝也不是好鳥,真要是好人,我也不會這么做,又不是多少錢。”
要不是他打電話問,自己都不告訴他這事。
本來就不關他的事。
沒必在在中間左右不是人。
焦運勝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那就不用跟他客氣了。
易飛無比氣惱,他找誰不好,非得找肖振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