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強說道:“小易總根本不缺錢,他過年的時候,親口說今年要掙一個億,我看實現起來沒啥難度,他會在乎你那點錢?”
這咋還漲價了,還漲了一倍多。
小易總不是這樣的人啊,肯定焦運勝說了些什么不得體的話。
焦運勝說道:“你也沒說啥,我就說讓他把貨還賣給你,給我兩百萬貨款就行,那一百多萬算是賠償了,汪廠長,這賠得也不少了吧,然后他就急眼了,就不斷漲價,現在都漲到210萬美金了,然后就再不接我電話。”
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以為錢那以好掙嗎?幾句話直接漲一百萬美金。
現在都不談了,直接要打官司。
南江省總督的兒子也沒他這么牛啊。
聽汪家強的意思,他要今年掙一個億,還沒啥難度?
瘋了吧,臨東的人都瘋了吧,整個臨東市一年才能收入多少!
“焦廠長,我幫不了你。”
汪家強說道:“我要是幫你去說話,小易總敢燒了電纜廠。”
焦運勝居然還想要回兩百萬貨款。
他咋想的呢。
自己上次都跟他說,不要再想著那批貨了,也告訴了他易飛的性格脾氣。
他非要討價還價,現在好了,越談越多。
“汪廠長,您可別這么說,我在臨東也不認識別的人了。”
焦運勝說道:“我不知道小易總是咋想的,打官司對雙方都是傷害,您幫我給易總帶句話,我同意以一百萬美金的賠償把這種事合平解決,汪廠長,您就做個中間人,算我求您了。”
本來自己還想著把臨東電纜廠也承包了。
沒想到,這事黃了不說,還得求助于汪家強。
汪家強說道:“焦廠長,做這個中間人我不是不可以,但是小易總要210萬美金,你出100萬,你讓我這個中間人怎么去做?”
開玩笑呢,攔腰砍一刀。
焦運勝說道:“汪廠長,100萬是易總要的價格,只是我們談的時候,易總不停上漲,您就幫幫忙吧,100萬美金對我來說已經很困難了。”
汪家強說道:“我試試吧,不敢保證。”
焦運勝連忙道謝。
心中卻對易飛、汪家強連罵不止。
三百多萬人民幣,他不是拿不出來,前些年他岳父在位時,他沒少倒騰批文,從84年他就承包了江城及周邊的四個銅材廠,自己還在三年前成立了三個銅制品公司,這幾年,他也倒賣些工程,賺了不少的錢。
只是焦運勝覺得憋屈。
在江城,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虧。
沒想到,一個臨東的少年把他逼到這種地步。
沒辦法,想保兒子,想保自己五六年攢下的基業,就得低頭。
江家強掛了電話,打到易飛家里。
可他打了幾次,也是沒人接。
易飛應該在家里,看來,他是鐵了心不接電話了。
汪家強直接開車去了易飛家,本來也不遠。
易飛把汪家強讓到茶室,知道他為何而來。
汪家強坐下來說:“小易總,焦運勝說他打電話你不接,就打到我那去了,他說想讓我做個中間人,他愿意賠償一百萬美金把這事合平解決,成不成,我聽你的。”
啥中間人,他根本沒見過焦運勝,也沒交情,自然易飛說咋辦就咋辦。
易飛說道:“好啊,你讓他再打五十萬到你那這事就算完了。”
麗麗說得對,差不多得了。
真打官司,麻煩死。
如果焦運勝非得堅持就那批貨,也就那樣了。
沒想到,他外強中干呢,還沒晾他小半天呢,他就抗不住了。
汪家強有些驚訝,“就這么簡單你就同意了?”
他以為易飛就算是同意,總也要難為焦運勝一波。
起碼得把賠償金一點點降下去。
易飛笑道:“汪叔叔,還能怎么樣,得饒人處且饒人。”
汪家強說道:“那行,那我就做這個中間人。”
啥話都讓小易總說了,他這叫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吃了多大虧呢。
要不是易飛,他才不做這個中間人。
搞不好兩邊都得罪。
而這兩邊,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焦運勝也就是在江城,離臨東遠。
他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年頭有能承包、成立工廠,能做工程的,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而他也必須做個這中間人。
不然,兩人就僵住了。
汪家強也聽出來了,100萬是焦運勝的底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