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也不再瞞,“說實話,和候金學打交道的不是我,我和他不熟,是另有其人,是他想見易總,在文人街等著。”
易飛說道:“不就是你哥喬勇嘛。”
“聰明。”
喬依笑道:“我哥不認識易總,所以讓我給易總打電話,你們放心,我哥沒別的意思,他也認識趙秋城趙總,只是想大家見個面,交個朋友。”
她雖然不想參與這事。
可哥哥向她保證,讓易飛過來只是想協商解決這件事,并沒有惡意。
如果易飛一個電話,他就把錢退回去了。
那他喬勇的臉面往哪擱?
他只是想用另外的方式給易飛些補償,雙方都有臺階下。
易飛說道:“就算你哥認識我小哥,不把錢還我,這朋友也沒得做。”
認識小哥還坑我,還不想還我錢?
那也沒有必要給小哥面子。
兩人也只是見過,由于張副總督和叔叔,他們不可能成為朋友。
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做朋友。
就算他不知道喬勇快倒霉了,也不會和一個敢走私文物的人做朋友。
掙錢誰都想掙,可不能掙那些有命掙沒命花的錢。
車子到了文化街,在喬依指示下,易飛把車停在一個店鋪門外。
易飛下了車。
抬頭看看,路北一個古色古香的兩層店面,上面掛著文齋的字樣。
這應該就是候金學在帝都的文齋了吧。
店門緊閉,并沒有營業。
喬依帶著易飛和趙麗麗進了文齋旁邊一個小胡同。
進去有七八米,到了個大門前。
門不大,顯然是后開的,但屋檐也是雕龍刻鳳的,一副古色古香的樣子。
跟著喬依進了大門,又從一個垂花門拐進去。。
這是一個準的二進四合院改建的。
臨街的南房做了鋪面,進去的是二進院了,有正房和東西廂房。
趙麗麗小聲說:“喬姐姐,你不是想把我們引進這深宅大院害了我們吧?”
這院子七拐八拐的。
一會真的打起來,想向外跑都不好跑。
喬依咯咯笑起來,“妹妹多想了,華府飯店的服務員都看到你們跟我走了,我又不是傻瓜,真想害你們,還那么大張旗鼓的。”
別說她,就是哥哥也沒有想過怎么著易飛,他雖然魯莽,但也不傻。
易飛跟著喬依來到西廂門口。
整個西廂房給改成了會客廳和茶室。
一個看著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茶桌一邊。
短發,戴著副金邊眼鏡。
顯得文質彬彬,身上的白色襯衣整整齊齊。
他身后卻站著四個彪形大漢。
這個男人就是喬勇了。
易飛也是醉了,他認識的大混子全他么看著像學者。
只是他后面站四個看著像保鏢的人算什么?
港城的片看多了?
這是鴻門宴,還是想給自己個下馬威?
不管他怎么想,就這四個人來對付自己,可能不夠看。
喬勇看到三人進來,站起來哈哈大笑,“是臨東的易總和趙家妹妹吧?歡迎你們,過來坐下喝茶。”
易飛和他握了手,和趙麗麗坐在他對面。
趙麗麗松了口氣,才四個人,那就沒啥可怕的了。
這房間是個大開間,沒屏風也沒套間,不可能藏人。
藏在其它屋里,真要動手,等他們跑來,易飛就把喬勇給控制了。
喬依坐到了她哥哥身邊。
喬勇給易飛和趙麗麗倒上茶,“趙家妹妹,我要是知道你長得這么漂亮,早就上門提親了,要不我離了婚娶你如何?”
他這話說的就是挑釁了。
雖然看著像是開玩笑,可是這種場合說出來就是沒安好心。
首先他知道趙麗麗是易飛的未婚妻,這話就是沒把易飛放在眼里。
其次,他離了婚娶趙麗麗,就是看不起她。
易飛淡淡得說:“喬勇,你也配?”
無論他是給自己下馬威還是鴻門宴,他想找事,那也沒人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