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又給省博物館打個電話。
折騰了半天才找到了雷軍。
雷軍一聽是易飛便問道:“易飛,你怎么樣?”
昨天老館長包元毅從臨東回來說,易飛去帝都了,港城的銘明堂幕后之人是喬勇。
雷軍當場就懵了。
他不認識喬勇,他知道喬雨澤啊。
埋怨包元毅應該勸住易飛。
帝都不是東江省,就易飛那脾氣,說不定就能和喬勇干起來,帝都是人家的地盤,他還能有個好?
而且就他和麗麗兩個人去了。
麗麗有什么用,只能牽累易飛。
現在的年輕人,解決問題的辦法大多是一場斗毆。
包元毅也覺得應該勸住易飛。
他想的招數雖然不錯,可喬勇不一定接招。
十有八九犧牲了候金學。
人家就不承認,這點事根本動不了喬勇。
兩人討論了小半天,也沒有好辦法,易飛已經去帝都,想找他都不好找。
易飛說道:“雷館長,什么我怎么樣,我就這樣唄,包老在嗎?”
說得好象自己來帝都就能出事一樣。
喬勇又不是街頭混混,腦子一熱,不管不顧。
他最多也就試探下,結果還吃了大虧。
雷軍說道:“他在館里呢,我去喊他。”
聽聲音口氣,易飛應該沒事,他不出事那是最好的了。
要是因為這事出了事。
他和老館長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說易飛的媽媽,關云濤就得跟他們拼命。
關云濤可多次說過,臨東將因為易飛而不同。
“他在就行,你不用喊他,我跟你說個事。
易飛說道:“我這邊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喬勇把文齋轉讓給了我,附帶著一堆舊家具,你跟包老說,讓他來帝都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
文齋歸自己了。
可誰來經營?
自己和小哥都不成。
不可能扔下公司,跑到帝都經營個古玩店。
包元毅已經退休了,最好由他來管文齋,至少管一段時間。
想來,他應該不會推脫,順道讓他幫著看看那些家具。
如何維護、如何保養。
他不是想合作嗎?這不是最好的合作方式。
“一堆舊家具?”
雷軍來了興趣,“什么時候舊家具論堆了,有多舊。”
既然易飛說是舊家具,至少也得是晚清的吧。
他也不可能收起現代家肯。
“大大小小有三四十件呢,可不是一堆。”
易飛說道:“我確認過,最差的也應該是晚清的,明代的都有很多呢。”
具體朝代他也說不清。
但那些黃花梨、紫檀木的都應該是較早的。
清中期,這些木料日益減少,已經很少用來做家具了。
雷軍興奮地說:“我這幾天也沒啥大事,我跟包老去一趟行不?”
三十多件明清家具。
那得去看看。
哪怕保存不是太好,修復后也極具收藏價值。
明清家具雖然近兩三年才開始熱起來,但他和包元毅很久前就著手研究,省博物館就有一些。
易飛說道:“雷館長,你可是省廳級干部,你想來我還敢不讓你來?你倆快點,我在帝都呆不了多少天,還得考試呢。”
省博物館館長的級別可不低。
關副府長都跟他說過,比級別,雷軍比他還高,讓自己對他客氣點。
易飛覺得自己對雷軍很客氣啊。
雷軍顧不上說別的,“晚上有一趟跑過臨東去帝都的車,我倆就坐晚上的車過去,買站票也得過去。”
老館長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估計比自己還興奮。
前幾年,他兒子女兒趁他在省城時,把家里的老家具都給賣了。
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易飛說道:“要不要我去車站接你們?”
華府酒店離車站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