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我就沒指望通售賣古玩字畫賺錢,但我們可建博物館、搞畫展,賺錢不賺錢的,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意義?過些年再買,價格高不說,贗品還多。”
趙麗麗點點頭,“這倒是很有意義。”
無所謂的事。
易飛又看了看了東邊展廳。
東西不多,大大小小有幾十件稀稀拉拉的擺放在貨架上。
應該沒啥好東西。
趙麗麗又看中了一套茶具,一個茶壺六個茶杯,紫砂的。
看著倒是挺好的。
這的確是民國的東西。
趙麗麗說道:“這個我們回去的時候帶走,洗干凈了放在咱家茶室里。”
易飛點點頭,的確,比玻璃杯看著上檔次。
兩人又到二樓逛逛。
二樓的房間被分成了幾部分,一間會客室,一間棋牌室,還有一間擺了張床,是個臨時休息的地方。
文齋就那么大的地方,兩人很快就看完了,也就回酒店了。
到了酒店大廳。
易飛說道:“麗麗,你上去休息吧,我給喬勇打個電話,把瓶子給他。”
趙麗麗有點不舍,“真給他啊?”
倒不是不舍得錢,這個瓶子挺好看的。
易飛小聲說道:“喬勇蹦跶不了多久了,這個咱們管不著,也不能管,但他手里應該有好貨,他想得到美金,或者港幣,就得把東西倒騰到港城,很多東西是有風險的,而我可以直接讓媽媽支付到他的港城賬戶,獲得他的信任后,他會出手我一些好東西。”
喬勇給人的感覺,這家伙似乎想外逃。
或者給自己準備好了后路。
趙麗麗有點擔憂,“易飛,咱們公司都能賺錢,你還和媽媽做投資,少和這種人打交道,萬一到時候牽連到我們就麻煩了。”
他們又不缺掙錢的門路。
干嘛明知道對方是個坑,還和他走這么近。
易飛說道:“沒事的,我心里有譜,不會跳到坑里。”
他隱約記得,喬勇出事是因為倒賣批文和涉黑。
區區幾十萬元,就被判了十多年。
這幾年,倒賣批文的多了去了,有點權利的恐怕都做過,真正被抓的能有幾個?
他不過是個犧牲品。
無外乎受他父親的牽連,自己得罪的人又多,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人家能放過他才怪。
別說查不到自己。
查到了,自己不過花錢從他這買了些東西。
東西又不違規。
違規的還捐給了博物館。
能有個啥事。
他以前對收藏也就那么回事。
可上午經包元毅那么一講解,登時就覺得那些老舊的家具就活靈活現起來。
看到這個瓶子時,產生的那股熟悉感,讓他有點愛不釋手。
再見李可染、黃賓虹老先生的畫作,那種心情更是難以描述。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突然就會對某種事物產生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感。
他突然就對收藏感興趣起來。
如果從投資來講,應該升值空間最大的了吧。
關鍵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他的價值就在于這。
趙麗麗不再多說,說了聲先去休息,就上樓了。
易飛干這干那,其實他感興趣的東西不多。
他喜歡種菜嗎?不喜歡。
他喜歡研制電器嗎?不喜歡。
他喜歡衣服、化妝品嗎?不喜歡。
唯一算喜歡的是掙錢,但那不是興趣。
他突然間喜歡上了那些老東西,就隨他好了。
大不了,真有啥事,跑到港城或者東南亞,沒有麗飛公司,他們一樣過得很好。
易飛用大堂的電話打給喬勇。
喬勇似乎在睡午覺,有點不耐煩,“誰啊?”
易飛說道:“喬公子,是我,易飛,你來華府飯店大堂一下,有好事,不來別后悔。”
喬勇說道:“靠,咱倆有那么熟嗎?你讓我去我就去啊。”
易飛嘿嘿笑道:“你愛來不來,反正我和你說了,你不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得。”
喬勇說道:“我算服了你了,大少爺,稍等,我馬上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