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喜歡這個瓶子,易飛是知道的。
喬勇說道:“有啥可看的,我看過無數次,民國仿清的玩意,兩年多前收的,不瞞你說,一花了三十塊錢,你把我叫我就看這玩意?那個洋妞五千塊錢買,你真應該賣給她,現在市面上頂天兩千塊錢。”
民國仿清的瓷器,上等的也漲了價。
但也就那樣了,再漲也漲不到哪去。
易飛說道:“你再看看嗎?”
喬勇拿起瓷瓶看了看,確實是那只。
文齋里他留下的東西全是民國的東西。
加起來也就幾萬塊錢。
本來文齋里也沒值錢的東西,他倒也沒有刻意把里面的東西都提早運出去。
瓷器這玩意能賣上價,還不容易出問題,這幾年他主要倒賣的就是這玩意。
別的東西收了不少,可基本上沒怎么出手過。
又不是沒有其它的掙錢門路。
喬勇放下瓷瓶,“有什么問題?”
跟著候金學這些年,他多少也懂得鑒定一些古玩。
但這瓶子,他看不出來有什么特殊。
總不能真的是雍正年間的?候金學不會真的打眼了吧。
易飛說道:“這個瓶子不是民國的,是清雍正年間的官窯,價值不菲,雖然你說過文齋里的東西都是我的,但我明人不做暗事,你說的文齋里的所有東西應該不包括這個,雖然總體我還是虧了兩三百萬,但這東西還是還給你。”
喬勇愣住了,“你說真的?不是你忽悠那洋妞的?”
如果真是雍正年間的。
這玩意可就值錢,通常來說清中期的官窯,估價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算是很昂貴的了。
“我忽悠她干嗎?”
易飛說道:“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包元毅包老?他和東江省博物館的館長雷軍都認定這是清雍正年間的。”
喬勇說道:“包元毅包老來了?他說這是乾隆年間的?”
他拿起瓷瓶認真看了會。
其實,他看也白看,他根本分辯不出真品和贗品的區別。
這瓶子候金學看過,一口咬定是民國仿制的。
但包元毅說話,那就不一樣了。
候金學是野路子,包元毅才是專業的啊。
易飛說道:“包老早上趕到了帝都,說到這里,喬公子,我可得說你兩句,你不是說那批家具都是黃花梨和紫檀的嗎,可有好幾件不是的。”
明代家具大部分是黃花梨和紫檀木的。
到了清中期以后,這兩種材質的家具就不多了。
“我還真不是有意騙你。”
喬勇說道:“候金學那家伙的水平也就那樣,你瞧這瓶子他都能弄錯,木料弄錯也很正常是不?”
他當然知道有些不是黃花梨和紫檀木的。
但雞翅木、鐵力木也不差啊。
易飛說道:“無所謂了,瓶子你拿走吧,我這個人做生意就是講信譽,那些家具別說材料有問題,哪怕是新品做舊的,我也認,談好的嘛。”
新品做舊的倒是沒有。
連民國的家具都沒有。
喬勇把瓶子放在桌上,“易兄弟說的好,生意嘛,尤其是古玩生意,哪能因為自己打眼了,再要回來的道理?我說文齋里面一草一木都是你的,別說這個瓶子是雍正年間的,哪怕元代的青花瓷瓶,也和我沒關系。”
候金學打眼了,是有點可惜。
但這時候自己把瓶子拿走,那就顯得太沒品了。
這種事不能做。
“別價。”
易飛說道:“生意歸生意,你妹妹喬依還給麗麗一張郵票呢,我就不說多少錢了,雖然東江咱們長輩之間有點矛盾,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和我們沒關系,如今認識了,也算朋友了,也別說誰吃虧沾便宜,瓶子你拿走。”
“瞧你這話說的。”
喬勇說道:“好像只你講朋友義氣,我喬勇就不講朋友義氣,不管你信不信,港城的事情是候金學搞出來的,我不得不替他兜底,我現在需要錢,所以拿東西抵給你,瓶子我不要,另外再送你點東西,省得你老說吃虧了。”
易飛說道:“真不要了?我告訴你,這個瓶子拿到港城,起碼價值百萬港幣以上,要是拍賣就難說了,碰到喜歡的出幾百萬也有可能。”
“幾千萬也和我沒關系了。”
喬勇說道:“還有一些垃圾玩意,我沒功夫也沒時間處理,便宜你了。”
易飛有點好奇,“啥玩意啊?”
喬勇說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走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