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正準備進酒店。
卻看到自己的那輛越野車停在停車場的另一邊。
不用說,是小哥和余老師來了。
小哥一個人來的話,他說過要坐車過來的。
麗麗說得還真對,余老師真來了。
算算時間,他們還真有可能來不及參加考試。
晨晨剛來幾天,自己便來帝都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她爸爸,在臨東還習慣不。
易飛認了肖振光。
卻一直不自覺的回避晨晨的爸爸也是他爸爸的事實。
原因他也說不清。
易飛走進飯店大廳,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匆匆從前臺那邊跑過來。
正是剛才他和喬勇出來時,攔住他們的男人。
不用說,還是說那名女服務員的事。
易飛有時候很無語。
有的人總是憑自己有點小背景,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出了事,自己卻當縮頭烏龜。
那個女服務員不見了,一直由這個男人出面。
惹不起還不低調,這世上從不缺這樣的傻瓜。
男人的神情有點緊張,也有些尷尬,“很抱歉,易先生,耽誤您點寶貴的時間,剛才和您發生誤會的那個服務員才十八歲,剛參加工作一個多月,還希望您能原諒她?”
男子是華府飯店的總經理范洪元。
女服務員是他侄女范玉蘇。
他費了很大的勁的才把侄女安排到飯店上班。
沒想到這才一個多月就出事了。
哥哥范洪軍就這一閨女,從小嬌生慣養,家境雖然一般,卻養成了公主脾氣。
除了心高氣傲,還嫌貧愛富。
才來一個月,卻幾乎和飯店的每個員工都合不來。
平時大家看范經理的面子,也都遷就她。
對她敢怒不敢言。
范玉蘇倒休了兩天,這中午剛來上班,就惹出了大麻煩。
她和易飛、喬勇發生矛盾時,幾個服務員和保安都看到了。
他們都知道易飛是華府飯店的住客,也都認識喬勇。
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提醒她。
都在等著看她倒霉。
范洪元知道這事時,易飛和喬勇已經上樓去了。
他不敢找到房間,只好讓范玉蘇先回家,自己在電梯門口等著。
他不敢讓侄女再出現在喬勇面前,怕喬勇當場暴打她。
侄女敢大庭廣眾下呸喬勇一臉口水,喬勇沒有當場發飆,已是很令人奇怪。
喬勇兄妹經常來飯店,他還是認識的。
只可惜自己那侄女不認識啊。
范洪元雖然不認識易飛。
可他知道那對來自東江行省的青年男女是開著一輛掛黑牌的豪華小車來的,掛黑牌的車,都是涉外的車,喬勇在這青年面前都客客氣氣的,那還能簡單。
易飛和喬勇離開后,又一輛掛黑牌的越野車進來。
開車的趙先生上來就問易先生住哪個房間,并在他對面開了房間。
看來是一起的。
趙先生是一個漂亮、身材高挑的女子來的。
就看兩個的衣著,氣質就不是一般人。
息的那侄女可真厲害,敢罵易先生這樣的人,還敢噴大名鼎鼎的喬公子一臉口水。
真不知道是該罵她傻呢,還是夸她勇敢。
沒多久,范洪元看到喬依來了。
這女孩要好說話的多。
他趕緊攔住喬依,簡單說了下情況,希望她能在喬勇面前說說情,放過他侄女。
喬依聽完后,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哥那邊沒事,不就被噴了一口口水嘛,女孩子的口水都是香的,說起來,我哥哥還沾光了呢。”
范洪元稍稍松了口氣。
他最擔心的就是喬勇,住在這里的易飛看著是一個很平和的青年。
剛才喬勇讓自己滾蛋的時候。
他還沖自己點點頭,似乎是答應向喬勇求求情。
沒想到。
喬依又湊近他小聲說:“我哥哥這邊肯定沒問題,他聽我的,但易飛易先生可不聽我的,他可比我哥哥兇多了,我實話告訴你,我哥哥的一個朋友就說了他名算什么東西,就被他打斷了胳膊,把頭開了瓢,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看到他開的車沒有,掛黑牌,你知道啥意思吧,他媽媽是港城人,舅舅是新國人,都非常有錢,你侄女敢罵他是癟三,騙子,哎,事情發展到什么程度,不好說啊。”
她和范洪元比較熟。
他既然說了,自然得勸住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