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真是有三十多年了,還真的喝了?”
別管啥酒,放三十多年都不容易。
易飛再有錢,想買三十多年前國酒也不容易。
易飛打開酒,給兩位府長倒上,“無論放多少年,酒不就是喝的嗎?這兩瓶酒是錢龍送給我的,咱們今天晚上不多喝,就喝這兩瓶。”
這兩瓶酒,并不是父親來的時候沒舍得喝。
是他完全忘了。
關副府長說去他家時,才想了起來。
關云濤端起酒杯聞了聞,“好酒,易飛,你對錢龍怎么看?”
龍臨公司在臨東也是大的民營企業了。
錢龍做的那點事,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不想動他罷了。
真要清查,也夠把他抓起來的。
聽瑩瑩說,他兒子錢衛東倒是不錯。
今年,錢龍倒也收斂了許多。
他可不想,臨東也出現一個胡來。
易飛說道:“怎么說呢,存在既合理,不同的時代就會出現不同的人,錢龍這人不算好人,做事也沒啥底錢,但是有些事還就需要這樣的人來做,暴力拆遷?是氣人,可是一味的好好講道理,有些人不聽啊,賠償不到位,那沒話說,可有人不知足怎么辦?工程還不做了?隨著社會的發展,法治的健全,現在合理的,那時候就不合理了,如果他還不做改變,不合理的就應該清除,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他是想被碾死,還是想跟著前進,那是他的選擇。臨東比他可惡的人多了去了。”
要不是錢龍是錢衛東的父親。
他才懶得為他分辨。
現在的錢龍是罪不致死,以后,那就看他自己了。
他也不想多說。
他只想賺錢,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想關心市府的打算。
錢龍怎么樣,那得看市府的看法,關副府長的看法。
他不想影響關副府長的判斷。
這方面得學習小哥。
關云濤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說現在一切都以經濟發展為主,只有吃飽穿暖,才能去打擊各種犯罪,吃不飽飯,說啥都沒用。”
無論如何,錢龍也算是在繁榮臨東市的經濟。
別的方面,倒是稍微可以放寬松點。
易飛愣住了。
自己是這個意思嗎?
自己只是隨口為錢龍分辨兩句。
沒有保他的意思。
錢衛東是錢衛東,錢龍是錢龍,自己早就跟他們父子倆說過。
易飛說道:“關叔叔,經濟發展是重要,但精神文明發展一樣重要,咱們剛才不是還聊了環境的重要性嗎?我不是說錢龍這樣的人不應該打擊,而是不應該把他一棒子打死,他對臨東的發展多少還是有點貢獻的。”
看樣子,有時間得和錢龍談談。
市府盯著他呢,讓他好自為之,畢竟是錢衛樂的父親。
關云濤笑道:“你以為我傻啊,只是隨口問問。”
易飛也不愿意在這事上多說,他端起酒杯,“我敬兩位領導一杯。”
三人都喝了。
關云濤說道:“易飛,你把你的事說完了,咱們再好好喝酒,省得一會喝迷糊了,說的話可不算數。”
這小子不是想把自己灌醉了,再提些不合理要求吧。
易飛笑道:“其實也沒大事,第一件事就是我現在急需建個黃金、珠寶加工廠,苗記出設備、技術,麗飛出地皮,本來我準備把廠建在帝都或深市的,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建在咱臨東,所以,市府還得給我一塊地皮。”
這事是個急茬,不然,苗記珠寶店就不能大量的開。
樂城的藍寶石只能把原石堆在倉庫中。
關云濤說道:“旁邊給了你六百畝地,你只用了兩百畝,剩下的被你種上了菜,你拉出來一塊建個加工廠不就行了?”
上次李成明就拿那塊地說事。
現在雖然明面上沒有說了。
但背后說啥的都有。
說麗飛公司跑馬圈地,和過去的地主老財有什么兩樣。
甚至都傳到了省里。
“關叔叔,那塊地是麗飛電器的生產基地,弄一個珠寶加工廠在那里算怎么回事?麗飛電器的產品很多,第一期工程建好后,馬上建第二期工程。”
易飛說道:“再說,那里比較偏僻,我建的可是黃金珠寶加工廠,我得弄多少安保人員?還是請咱們警務署或是當地駐軍協助?我既然選擇建在臨東,目標就是在臨東再打造一個首飾加工的產業鏈,而不是僅僅一個加工廠,你不給我地,我可真跑到帝都和南邊去了,最不濟跑到西陽,于副府長肯定會給我看中的地皮。”
關云濤端也酒杯,一口干了,“說,你想要哪塊地皮。”
他知道易飛說的是實情。
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沒有意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