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能不能治好并不是事情的關鍵,他是想拿錢和易飛和解,又不能明說,明說,自己真的沒這個面子。
易飛絕不會因為五百萬和他和解。
易飛說道:“我跟他有啥和解的,我倆又沒仇,自然有國法治他,我犯不著,說實話,鄭敏退役了,我得到一個人才,她至少能有錢花,我這個人比較傳統,保家衛國,等我們男人死絕了,才輪得上女人。”
他佩服鄭敏,佩服像鄭敏一樣的女軍人。
但他一直覺得。
真要打仗拼命了,首先還得男人先上。
喬勇說道:“小易總,這個觀點我贊成,我喬勇不是啥好人,但真需保家衛國的時候也不是孬種,今天不說這個事,你看要不讓胡來過來趟,你先瞧瞧能不能治,這也快過年了,我還得回去呢。”
國家大義,自己也是懂的,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滿打滿算還剩三天過年。
姑夫想在過年前解決這個問題。
自己最遲后天就得回去。
只要讓胡來和易飛見了面,以后的事情自己就不管了。
也管不了。
易飛說道:“讓他來吧,我看看再說。”
喬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他再堅持就不好了。
讓那孫子先出點血也不錯。
他么的。
最終還是錢鬧的,他不出錢,自己會見他嗎?
誰也免不了這個俗。
喬勇說道:“那我去給他打個電話,我這趟也沒算白來,后面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那家伙要是上路呢,你就放他一馬,反正有人收拾他,他不上道,你該怎么弄怎么弄,他和我們喬家屁關系沒有,我要說我確實為兄弟著想,不知道你信不信,就是因為他要出兩千萬,我才來的,錢不掙白不掙。”
他是張志恒的私生子。
管自己屁事。
張志恒老淚縱橫的,姑姑都幫著他說話,自己還能怎么樣。
不過讓易飛掙些錢也不錯。
最少能掙五百萬吧,有這錢干啥不行啊。
張志恒是老糊涂了。
真以為他能救得了胡來啊。
做夢吧。
胡來就是現在改過自新,他都沒有啥機會。
殺人犯改過了,就能放過了?
如果他只是小打小鬧還差不多,多起人命在身,以為能瞞得過去?當他倒臺的時候,誰他么的會為他背啊。
有的是人落井十石。
易飛說道:“喬大哥,你去前臺打吧,反正大家都認識你。”
夏天的時候,他在這住半個月呢。
云臨酒店也沒有換人,誰都認識他。
喬勇出去了。
易飛有些心不甘。
喬勇說得是有道理,可真不想給胡來那個家伙治。
看著他不好受才是最好的。
可喬勇來說了,總得給他點面子。
搞不好,他還真是想讓自己掙點錢,反正胡來一個快死了的人。
給他治,過了年多建幾個學校。
也算是替他做些好事。
自己是不是也鉆進錢眼里了。
沒多長時間,喬勇回來了。
他坐下來說道:“胡來馬上趕過來,估計晚上能到,我告訴他就他一個人來,別他么的跟王子出巡似的,前呼后擁的,搞得人人皆知,小易總,說實話,這種人還是少接觸的好。”
這事最好不要聲張。
別搞得人盡皆知,那掙那點錢就不劃算了。
和這種鳥人接觸,影響名聲。
易飛都呆了。
不是你來說,誰他么的想見他。
見了他就怕忍不住收拾他。
服務員上了幾道菜,最后端來個果盤。
易飛端起酒杯,“喬大哥,等他來了再說吧,我們喝酒。”
來了看他們表現吧,能治好他,也能下陰招坑他。
只是不屑于做那些事罷了。
易符華先祖把這種病研究透了,能治當然也能坑。
喬勇也端起酒杯。
兩人喝了一大口酒。
喬勇感嘆道:“小易總的小日子過得,讓人羨慕啊,大冬天也能吃到新鮮西瓜、甜瓜,擱在往年那里敢想啊。”
不服不行啊。
就沒有易飛不懂的。
有眼光,會做生意也就算了。
種地他都會,這找誰說理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