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純屬意外,我嬸嬸被人催眠,偏偏我能解除這玩意,解除后我嬸嬸懷疑是李正茂做,我就到他那里去看看,他居然想催眠我,爺爺,我這個人別的不敢說,醫學學得還是不錯的,另外就是意識能力強大,又對催眠術了解一些,他催眠我就屬于自討苦吃,結果是催眠我不成,他自己被他的催眠術反噬了,稀里糊涂的就說了那些話,我給錄了下來,他不認賬都不行。”
李正茂把他那條線上的螞蚱全交待了。
有一個人招供就把李正茂坐實了。
他想翻身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傻了都沒有用。
哪怕那個錄音不能做為實際證據,畢竟催眠這玩意有些神神秘秘的。
可他交待的人能證實他。
說起來也不能算意外。
自己去的時候就覺得他有問題。
沒想到,他還真的在為境外敵對勢力效力。
陳爺爺說得也不錯,這種人將來制造的危害的小不了。
他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個組織。
向境外出賣情報、謀取私利比起利用職權收受賄賂,花天酒地等行為更加可怕,也更加可恨。
李正茂即使不打上自己的主意。
自己知道了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陳文杰說道:“那兩個一直呆在臨東的東瀛人也被你催眠了?”
那兩個東瀛人當然也在監視之列,主要是他們的行為太不正常,鄭韻明確拒絕他們參觀研發中心和工廠,他們卻還賴著不走。
甚至向臨東市計施加壓力,就為見易飛一面。
表現的太過于急切,nie的辦事處難道不能完成他們的工作?
易飛回來幾天后才見了他們,第二天他們便匆匆離開了臨東。
具體談的什么不知道。
只知道易飛連晚飯都沒有請他們,離開云臨酒店時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而兩個東瀛人第二天走的時候,卻如喪考妣。
表面上看,易飛沾了大便宜。
易飛說道:“那可沒有,我不會催眠,我向他們闡明我的立場,生意上合作可以,但技術上的合作,飛來電子公司暫時沒有這個想法,他們想參觀研發中心和車間也行,但得讓我先參觀他們的研發中心和車間,這個他們自然不會同意,既然談不攏,他們自然也就回去了。”
那兩個姓鄭的東瀛國人可以說給了易飛許多意外和驚喜。
那個叫鄭大健的東瀛人原名叫什么,他并不關心。
易飛去見他們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
不用拐彎抹腳,簡單粗暴的辦法的最好的。
他離開姚國慶的辦公室就直接去了云臨酒店五樓的會議室。
讓服務員去把兩個姓鄭的家伙找過來。
只是讓易飛萬萬沒想到的是。
鄭大健在服務員倒好茶剛離開,易飛剛從包里拿出收錄機時,率先對他進行了催眠。
易飛這才明白了這倆人賴在臨東不走,非得見自己的原因。
不是他們傻。
是那個叫鄭大健的東瀛人想通過催眠術來改變自己,比如把自己改變成鄭羨東那樣的人,至少在感情上傾向于東瀛國。
他非常自信,確認他能成功。
但得必須見自己。
哪怕以前的行為引起大家的懷疑,只要他催眠自己成功,一切都不是問題。
他們不僅僅想得到飛來電子公司的技術,還想直接控制了自己。
他們應該慶幸他們選擇的目標是自己而不是麗麗,否則就算他們躲到老鼠洞里,也會把他們揪出干殘了。
鄭大健的手法和李正茂如出一轍,搖動茶杯的姿勢都一樣。
想來應該是和李正茂學的。
兩人曾經在nie是同事。
鄭大健不知道的是。
哪怕易飛是個普通人,他都不可能成功。
催眠是利用人的潛意識,改變人的想法,但易飛歉意識里對東瀛人就沒有好感。
甚至是仇恨。
李正茂對嬸嬸催眠之所以能輕易成功,那是因為嬸嬸潛意識里就有讓易飛把技術上交的想法,他只不過讓這種想法更強烈。
催眠術改變一個人并不容易。
尤其是鄭大健的催眠術在易飛的眼中就是小兒科,還不如李正茂。
鄭大健從他開始搖動茶杯就意味著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