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十四斤半,他再聰明,手還能是稱不成?
易飛笑道:“咱這就有稱,稱下就知道了。”
搬到易園后,趙爸爸和馮爺爺時不時來釣魚,賀府長和陳副府長有時候也來,釣上魚總要比較下大小,就讓易飛拿來個稱。
幾個老頭這個夏天過得也算舒坦,沒事來釣下魚,釣到就在食堂做了吃,釣不到就算。
陳樂寧把魚拎到平臺放的稱上稱了稱,“爺爺,十四斤半整。”
他心里也嘀咕。
易飛手一拎就知道多重?
天才都是這樣的嗎?還是說這樣的人才能稱取天才?還是說他根本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陳文杰打量下廖遠光,“你誰啊就把我的魚抓出來了?”
他不去糾結魚的大小了。
對于易飛來說,拎一下判斷重量根本不是回事。
只是這個抓魚的家伙有點面生啊。
似乎是跟著樂寧一起來的。
廖遠光笑道:“陳爺爺,我叫廖遠光,現在在小易總手下干活。”
陳文杰看向廖志,“你兒子?”
姓廖的又不大姓。
仔細看,和廖志還是有點像的。
廖志說道:“陳老,他是我兒子,目前管著麗飛商城那一攤。”
他對兒子的眼光,做事風格還是挺滿意的。
“有出息。”
陳文杰說道:“能讓易飛這小家伙看上獨擋一面的都有出息。”
他早就聽說,易飛用人很有一套,他手下的經理、廠長都很厲害。
拿出來都能獨擋一面。
易飛的長處在于開發,平時并不怎么管公司。
可他名下的哪個公司、分公司都經營的井井有條。
這和他的用人是分不開的。
廖遠光說道:“陳爺爺,不是我有出息,我沒多大出息,跟著小易總也兩年了,學了不少東西,要說出息,也是跟著小易總以后才有那么點出息,以前不成器的很。”
也不全是奉承話。
這兩年跟著易飛確實學到不少東西。
以前自己干的那些事談不上出息,是個人在他這個位置上都能干。
他自己覺得,自己這兩年干得還不錯。
至少在麗飛公司沒有落伍。
陳文杰點點頭,“會說話,知進退,不亢不卑,這就是出息。”
說話的功夫。
魚紛紛上鉤。
馮神醫、賀府長、陳副府長、趙爸爸也都釣上一條魚。
雖然沒有剛才釣的那么魚大,也都有五六斤以上。
有鰱魚,也有鯉魚。
平臺上頓時熱鬧起來,釣魚不就是圖個樂嘛。
陳文杰說道:“易飛,我說他們讓著我吧,剛才我沒釣上來,他們也釣不上來,我釣上來了,他們也紛紛釣上來,哪有這么巧的事,這樣很不好,咱們都是退休的老頭,用得著這樣嗎。”
馮神醫是真不讓自己。
譚龍山的犧牲,也許他還怨自己吧。
當初大軍南上時。
馮神醫求過自己,一定要讓譚龍山安全歸來。
易家沒人了。
他還記得當時還穿著長袍大卦的馮青山一揖到地,抬頭起時,已是淚流滿面。
結果,譚龍山還是犧牲了。
易遙就這么蹉跎了大半輩子。
譚龍山的犧牲他也痛心啊,是他一手提拔出來的愛將。
賀長明說道:“陳老,真的沒有讓您,可能是易飛給我們帶來了好運,他一來,這魚突然就多了。”
他也很怵陳老。
當初因為銀杏樹的事。
打電話把他臭罵一頓,揚言要帶兵來砍了樹的正是陳老的老部下,譚龍山的搭檔。
只是這釣魚,真的沒有讓他。
他也就這兩個月過來和老趙釣釣魚,一下午釣不到魚是常事。
易飛說道:“賀伯伯,快快,又有魚上鉤了。”
不是自己好運。
是自己把魚群趕了過來。
小云湖以前又不是封閉的。
總有人來抓魚,里面的魚說少不少,要說多也不是太多。
正常釣的話。
一天釣不上一條也正常。
金光可以嚇得獅群屁滾尿流,當然也可以驅趕魚群。
眾人再看向湖面。
清澈的湖面顏色暗了不少。
再仔細看,卻是大量的魚群在水面下游動。
很快,平臺旁邊的湖面蕩漾起來。
一些魚躍出水面,不少直接跳到了平臺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