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想沒想到的是,來人除了瓦里婭,還有另外一個白種女人。
想來也是東蘇人。
瓦里婭穿著一件白底大花的長裙。
外面罩著件淺青色的長衫。
平底涼鞋,頭上戴著一頂頗具華夏特色的草帽。
打扮的非常隨意,而又不失時髦。
她邊走邊和喬依低聲說著什么。
另外一個女人則是寬松的淺色褲子,緊身的黑色吊帶上衣,運動鞋,敞開的外罩卻是灰色的,手里拖著一個大的行李箱。
很難讓人通過衣著辨別她的身份。
兩個外國女人的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這讓拎著個大行李包在前面領路的李四妮和走在她們旁邊的喬依都顯得格外嬌小。
易飛和趙麗麗站在院門口迎接。
李四妮剛才在大門口打來電話,說是客人到了。
易飛看著四人順著中心湖邊迤邐而來,搖頭說道:“這個李四妮,明明車可以開到這里來,卻領著她們走進來。”
中心湖兩邊是有能通行車的道路的。
只是易飛習慣把車停在北門那邊。
李四妮雖然拎著個快抵上她個頭大的行李包,卻顯得輕松無比。
倒是那個比瓦里婭還要高些的女人,拉著那碩大的行李箱比較費勁,顯得頗有些吃力才能跟上其它三個女人。
趙麗麗笑道:“顯擺唄,她上午就讓人把家里的車都開來了,把公司那兩輛公用的車也開來了,連槿溪嫂子的車都開來了。”
李四妮覺得在外國人面前一定不能丟了華夏人的份。
把一輛女神、三輛奔馳和兩輛皇冠都擺在了北門停車處。
如果不是易飛阻止,她還要把小哥的車以及鄭韻的他們的配車也開過來。
至少得給她們個下馬威。
易飛只回了她兩個字,幼稚。
“顯擺有也顯擺的好處。”
易飛說道:“這些白種人打心里瞧不起我們,尤其是東蘇人,他們的民族主主義特別嚴重,只是他們的倒霉日子馬上就來了。”
那個超級大國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他們已經丟失了自己的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信心。
西方列強和內鬼聯手下,瓜分他們大半個紀攢下的財富盛宴馬上就開始了。
世界上總是發生一些奇葩的事。
就像二十多年前,印國侵犯華夏。
全世界都想不明白,他們為什么發起這場戰爭。
同樣,全世界都不明白,強大的東蘇幾乎在瞬間崩塌。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該來的總是要來。
危機即是機遇。
趙麗麗嘆息,“倒霉的是老百姓,你覺得瓦里婭這種人會倒霉嗎?只是咱現在還不了解她的背景,只是能頻繁出入華夏,想來也不簡單,甭管咋說,咱也不求她,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算,倒是這兩個女人都挺養眼的。”
她的視力都非常好。
雖然還有一段距離,幾個人的面貌便清晰的映入眼簾。
尤其是那個不認識的女人。
雖然穿得很隨意,但也難掩她傲人的身材和嬌好的容貌。
易飛說道:“她應該是瓦里婭的助手或保鏢,有可能是軍人出身,或受過專業的訓練,你看著她拉著個箱子特費勁的,我覺得她就是把箱子舉起來,圍著易園跑幾圈都沒問題。”
他的視力比趙麗麗的還要好。
而且對人的肌肉、關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當然,易飛沒有透視的能力,但他能像放大鏡一樣放大。
那女人雖然看起來挺吃力。
但肌肉、關節很放松,那個箱子在她手里根本感覺不到分量。
她在隱瞞她的真實身份。
表現得像個弱不禁風的女孩,這就有點意思了。
“軍人?”
趙麗麗有點驚詫,“我看不出來她和軍人有任何關聯,我到是覺得,她是個模特或者娛樂圈里的人。”
哪怕在普通軍隊里呆個兩三年,也不至于如此嬌滴滴吧。
她覺得那個女人都沒有自己強壯。
易飛笑道:“我可以和你打個賭,她不但是軍人出身,還不是一般的軍人。”
有這樣的人跟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