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琳娜。
在帝都的十多天。
她和瓦里婭就住在自己家里,她的話不多,總是一副文弱弱的樣子,每天就是學著做中餐,練習華夏文,一副對什么都不關心的樣子。
她是東蘇安全委員會的人?盡管現在不是了,可這人也太可怕了。
她也太會演戲了。
按易飛的話說,這人的身手還非常好。
可在帝都,她們三個逛街,被幾個混子圍著吹口號的時候,她表現得比自己還害怕。
葉琳娜也有些無奈,“我身手其實很一般,因為所執行任務不同,并不是每個安全委員會的人身手都挺好,據我所知,易總曾徒手搏殺一頭成年野豬,和五名持槍歹徒周旋,造成對方三死一重傷,我自然不是易總對手。”
她雖然在組織內屬于動腦型的。
但自認為身手還是不錯的。
徒手搏殺野豬也能做到。
對付五名持槍的烏合之眾更是不在話下。
但易飛當時還在讀高中,沒有經過任何訓練,能做到這一步就令人敬佩了。
徒手博殺光有蠻力可不行。
得需要很大的勇氣。
普通人見到野豬或面對槍口早就嚇得魂不守舍了。
但他說哪怕面對十個自己這樣的人也無所謂就有些太小瞧安全委員會的人了。
她別說沒見過,聽也沒有聽過誰能徒手博殺十名安全委員會的人。
每一個受過特訓且堅持下來的人,都有一定的保命手段。
易飛卻認真的說:“不,你的身手很好,生死博殺,四妮最多在你手下堅持三分鐘,而如果對上我,你連十秒鐘都堅持不到。”
盡管他的腦力開發還沒有到可以操控空間和時間的地步。
但在他集中精力的時候,對手的動作就會變得特別慢。
在她擊中自己之前。
自己至少能擊中她三次了。
只要她還是血肉之軀,自己一拳就能要了她的命,別說十秒,她最多堅持三秒鐘。
要是用上那無往不利的金光。
自己瞪她一眼,她就得趴。
易飛話音一落,別說葉琳娜,連李四妮都有些不服。
啥意思啊。
自己最多在這個漂亮女人手下堅持三分鐘,而這女人在易總手下連十秒鐘都堅持不到,那自己豈不是在易總手里還一瞬間都堅持不到。
她知道自己不是易總的對手,但也不是那么差勁吧。
她也不覺得自己在這個大個女人手下堅持不到三分鐘。
葉琳娜說道:“有機會我得向易總請教下。”
她不懷疑易飛的意志和勇敢,也不懷疑他的身手,但他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據說他有一個師父是戰斗英雄,但服役的部隊只是普通部隊。
他沒有經歷過,不可能知道自己受過什么樣的訓練。
如果他真能在十秒鐘之內擊敗自己,那他真的是神了。
易飛還是認真的說:“希望不要,否則我怕葉琳娜女士對自己喪失信心。”
幾秒鐘被擊敗。
恐怕她會否認她經歷的一切。
對這個世界都產生懷疑,對她并不是好事。
易飛的一席話,讓瓦里婭和葉琳娜都哭笑不得。
說他吹牛吧,他說的一本正經。
說他不是吹牛吧,怎么可能呢。
瓦里婭雖然猜測到易飛具有特別的能力,但并沒有認為他真的是神。
只是剛才和易飛對視時。
覺得他的眼睛里海納百川,讓自己覺得他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