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能說她在帝都呼風喚雨吧,但辦個事是相當的簡單。
現在,不但有人處處刁難,甚至還有人把目標對準了麗飛集團和城飛集團。
城飛集團的兩個項目被分出一個就是這些人搞的。
小哥、蘇越和陳樂寧去帝都后。
重新理順了帝都的關系網。
陳江運的萬運房產和城飛地產瓜分了兩個地產項目。
萬利安地產可以說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哥三人更是直接去了萬利安地產的辦事處,明確的告訴他們,以后,他們想在國內做項目比登天都難。
在港城,一個不大的項目中,城飛地產本來沒有參與。
萬利安地產很容易拿到。
城飛地產卻強勢介入,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式。
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城飛地產這是和萬利安對上了。
估計萬利安的老板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這能怪得了誰,別人碗里的肉他都想搶走,那就別怪別人讓他連湯都喝不上。
無論什么年代,都一向是以實力說話。
他在帝都找的那些關系,只是把他當棋子。
不可能這時候有人站起來為他們說話的。
這些時日,喬依受的壓力應該小些。
但她自己心灰意冷是誰也幫不了她的,只能等她慢慢的走出來。
帝都分公司的雜事太多,新建的外貿公司的業務就比較單一了,讓她暫時負責是個好的辦法,反正手里也沒有人,麗飛集團的市場運作,只好由鄭韻接著負責。
現在公司里也有一些年輕人可以為她分擔些工作。
喬依說道:“牽涉到外貿,我是不是更不合適?”
外貿的業務流程她倒是熟悉,但主要是做對蘇的貿易,想來總部還是在帝都的,她真的想離開那個地方。
她也知道,這分明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人情淡薄,多正常的事。
可自己就是過不了那道坎,如果不是公司的事情壓著,也許她早就崩潰了。
“沒有不合適的。”
易飛說道:“咱又不是只做貿易,如果有人逼得太緊了,大不了我帶著人、帶著技術回港城、或者東南亞,諾大的世界,難道還沒有我們容身之地嗎?我不是教條的人,也沒有那么高尚,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陳老在臨東的時候。
自己也委婉和他說了,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喬依有什么不妥。
他不希望有人落井下石,為難喬依,甚至為難麗飛公司。
否則自己必要發起反擊。
有些人在整治別人的時候,最后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
不管對方有多大的權勢。
自己一定把他自己拉的屎糊到他臉上。
陳老不置可否。
有些話,他也不好當自己的面講,自己也沒想過他做什么,只是把自己有可能做什么講給他聽。
喬依說道:“行,我接受公司的安排,另外關于我的事還有我哥的事,小易總不要參與,也不要多說什么,沒有必要,更不要說什么帶人、帶技術走的話,我知道你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你真走了,還有飛來電子嗎?”
易飛是個民族情結很重的人。
飛來電子的創立,就是他對抗國外新科技的。
他曾經說過,他最大的理想就是盡快的看到華夏強大起來,讓西方對華夏的封鎖灰飛煙滅,至少在某些領域超越其它國家。
就像鋰電池,麗麗都說過,至少未來三十年,讓那些自詡為發達國家的跟在她后面吃屁。
此話雖然粗糙,但聽起來就過癮。
這何談不是自己的理想。
哪怕是現在,她也從沒有動搖過自己的理想。
為華夏之崛起而努力。
飛來電子可以說已經沖破早上的那片烏云,已發出一縷曙光。
父親其實沒什么的。
就是有些人把目標盯向了哥哥。
她不想易飛因為自己或者哥哥留下被人詬病的借口。
易飛說道:“走吧,快吃飯了,我們也到外面轉轉,把客人單獨留在外面,畢竟是不禮貌的行為。”
喬依沒問題,保下喬勇,他想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