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衛說道:“酒席本來準備在省府招待所的,后來肖叔叔覺得不妥,是我建議放在南江之家的,楊總,你可別出了紕漏。”
肖叔叔就是要低調,最好神不知道鬼不覺的。
這個他是理解的。
苗阿姨是外籍,肖叔叔的職業又有要求。
上面能批準他倆結婚已經顯得不可思議,要是再大張旗鼓辦一番,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肖叔叔在江城人緣是好,可也是有對手的。
當初他提升副廳時,還不是有人舉報他當年當警務時,給人辦事收了五塊錢。
他收五塊錢是為了買面做白面餅。
而背后指使者當年也吃了不少那種白面餅。
所以,無是生非有,落井下石者有,忘回負義者也有。
有些人就是愛做些損人利己、甚至損人不利己的事,歸根結底就是妒忌,平時不敢冒頭,逮到機會蹦出來的人就多了。
李紅衛對相關規定有些想不清楚。
有華夏籍的就一定是好人嗎?特務也是不少的。
苗阿姨本就是華夏人,當初實在沒辦法才出的國,如今回國幫華夏發展建建設,卻成外籍了,卻成了不信任的對象。
她把整個章氏和苗記都要搬到華夏來,這樣還不值得信任嗎?
理解不理解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事情別朝不好的方向進行就成。
這節骨眼上,搞什么劉羅鍋,想搞他什么時候不行啊。
楊安說道:“紅衛你就放心吧,我決定把酒席放在南江之家總店,那地方各方面絕不比省招待所差,就是功能沒那么齊全,我準備讓總店歇業幾天,就為這個做準備,連車咱都不停在大門口,停在后院,想不讓人知道,就沒有人知道。小易總的意思,怎么著也得舉行個儀式,我們三個正在裝飾大廳。”
可惜了。
這場婚禮要是讓小易總來主持,指定辦得熱鬧、大氣。
他也明白不宜大張旗鼓。
但把大廳改造成婚禮現場舞臺還是可以的。
完了再拆唄,浪費多少錢,誰會在乎這個。
總之一句話,一定要豪華大氣,肖廳長不在乎,苗總說不定會在乎的。
不公開熱鬧,私下還是可以的。
錢龍說道:“楊總,讓你搞得低調點,不是讓你搞得偷偷摸摸。”
南江之家總店是不錯。
不比云臨酒店差,要說菜品,也只能說各具特色。
主攻的菜系不一樣。
大廳也足夠大,搭好舞臺,再擺二三十桌也足夠。
幾個人天南海北的聊一會,又說起送什么禮物好,禮物還真不好送,金銀珠寶吧?人家就是做這個的,字畫古董吧,這個也能搞來,可是結婚送這個似乎不太好。
總不能送個水壺、牌匾什么。
最后幾個人一致決定,干脆包個紅寶得了。
像錢龍、楊安他們老板包一萬,張國增這些廠長包一千。
多少就是個心意和祝福,錢數對苗總沒有意義。
楊安遠遠的看到北邊幾輛車向這邊駛來。
他站起來,“應該是小易總來了,能一下子出動這么多好車的,除了他沒別人。”
不說他開的那輛女神。
就是奔馳車,一個城市一共才多少輛。
幾個人走到路邊,須臾,四輛車停在前面路邊。
易飛和趙麗麗從第一輛車上下來,第二輛車下來的卻是趙秋城和余春芳,后面的兩輛車只是搖下車窗,并沒有人下來,車里的人只是向這邊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易飛下了車,“他們幾個怎么都在這邊。”
他還在猶豫要不要順道去銅材廠看看。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現在不用猶豫了,幾個家伙都在。
趙麗麗說道:“他們知道我們今天過來,在這迎著唄,有一個楊安,他聽說你來了,還不激動的很吶,說不定都想迎到臨東去。”
楊安這家伙很令易飛頭疼。
都合作了,就當朋友處唄。
可那家伙見了易飛就是一臉的諂媚,讓易飛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