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報警的事傳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
但總比拿出五百萬讓自己肉疼好。
可他見到易飛后,心里的恨意逐漸升起。
把范有才的叮囑忘到了腦后,報警是不?那就真的報警。
他不想自己好過,那么他也別想好過。
至于后果,劉鐵鋼是屬于那種一怒不管后果的人。
不怎么著他,總得惡心他一下。
楊安見三人一個勁的請易飛進去喝茶,心里就有了疑慮,“劉羅鍋,你什么意思,什么事不能在這說嗎?非得讓易總去家里?”
難道他們想搞過去所謂的鴻門宴?
以摔杯為號,沖出去幾十名刀斧手,亂刀齊下。
易總雖然身手很好,他們突然出手,說不定也會吃虧。
這幾個家伙可是有槍的。
當年自己和他們干仗是,劉羅鍋就掏出一把雙筒獵槍,當場廢了一個兄弟的一只胳膊。
他們孤注一擲,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劉鑼鍋和數起人命案有關,不要寄希望他能心慈手軟。
當初自己在他手下吃了虧。
就是因為沒有他狠。
這家伙發起瘋來,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的。
劉羅鍋強笑道,“楊老板,你以前膽子也挺大的啊,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易總動手啊,我是不要命了嗎?我只是覺得在院子門口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人,什么事不能商談呢。”
他從沒想過在自己家坑殺易飛。
那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連偷偷找人干掉他都不敢。
范有才說的不錯,他那在港城的老媽估計會花錢把自己家全部斬草除根。
劉鐵鋼是覺得在易飛面前活得窩囊,可再窩囊也不想死。
耍他下,讓他丟個面子總歸問題是不大的。
他要是非得和自己拼命,那也沒辦法,想和自己拼命的人多了,自己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易飛淡淡地說:“那就屋里談吧。”
他是藝高膽大,根本就不在意。
也知道劉羅鍋說得對,嚇死他也不敢光天日下對自己動手,打一架是敢的。
這些人如果和自己打一架的膽量都沒有,也不會發展這么大。
就像石城的李家兄弟,動槍都是敢的。
幾個人到客廳坐下。
自然又談到青花瓷瓶賠償的事,易飛就是為這事來的。
總不能和他談理想、人生的意義吧。
劉羅鍋抵死不認是他教唆的廖伯生,聲稱自己也只是想入股南江之家,并沒有任何強迫之意,只是對劉鐵軍攻擊易飛之事表示抱歉,表示愿意做出賠償。
易飛懶得和他多說。
劉羅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一時半會沒有辦法。
總不能暴起打他一頓。
他也不想使用金光的能力,陳樂寧說得對,對這樣的人沒必要使用一些能力,他們不配。
既然這樣,那就以后再說,總能找到機會下個圈套,那時候就別怪自己不可客氣。
或者督促下市府,把他逮進去算了。
楊安雖然有些不忿,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都奇怪易飛為什么不瞪他一眼,讓他就范。
易飛正準備起身告辭。
卻有四名警務人員突然進來。
一個看似領導的人,一進院子就大嚷,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們進屋就對楊安和易飛一頓訓斥,說兩人是反了天了,大白天公然上門敲詐勒索。
易飛都有點懵了,不解的看向劉羅鍋。
啥意思啊?
怎么警務人員都來了。
來了二話不說就說自己是敲詐勒索。
自己就是來敲詐勒索,可他問了嗎就下了定論。
劉羅鍋依舊皮笑肉不笑,“易總,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我劉羅鍋不是什么好人,怕您覺得我不講道理,咱警務人員總是講道理的吧?這是城西警務所的羅長勇所長,他是最公正的,我就想讓他來中間說和說和,以免我們誤會太深。”
他轉過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四位警務人員講了。
倒了講的合情合理。
甚至要求把先打人的劉鐵軍也一并處理。
他自然不說廖伯生在南江之家鬧事是自己的指使。
他講的非常巧妙,沒有透露易飛的真實身份,而是只是說自己和楊安因為南江之家的矛盾,劉鐵鋼表示,不能合作也無所謂,就是想把誤會解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