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梅說道:“我當時心情很亂,范有才說我只說救命,易總肯定不給治,你想啊,本來就是他搗各鬼,你要說饒命,那么多人看著呢,易總不治也得治。”
他覺得范有才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現在想想,還真是把人坑了。
尤其是破壞了肖廳長的婚禮。
還好,她沒有聽范有才的,在中午婚禮進行時沖進去。
現在還有轉圜的的余地。
她一直不相信張友國的手是易飛的緣故,根本說不過去,但為了張友國,她也只有昧著良心去做了。
易飛說道:“這個范有才就不是好鳥,當初對我設下圈套的就是他,他現在在哪里?”
他么的。
應該讓這家伙受點罪才對。
這孫子一肚子壞水。
他也是劉羅鍋團伙中一個關鍵人物。
張青梅說道:“上午他說,怕易總報復,已經坐中午的車離開江城了,說再也不回江城了,沒有說去哪里。”
易飛暗罵一聲,這個老狐貍。
他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味,這是要跑路啊。
他離開江城了嗎?
并沒有。
雖然沒有懲罰他,他身上也有金光的氣息,只要他在自己周圍百公里內,自己就能找到他,怕他藏起來,也怕他逃走。
劉羅鍋看不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以為幫派談判,他耍自己一道。
最多自己也耍他一道。
以為自己和他過家家呢?他堅決不給錢,自己就沒有想去再去找他要或和他所謂的談判。
劉羅鍋也沒想到張青梅來這一出。
這么一鬧,劉羅鍋算是好日子到頭了。
就算自己不追究,市署也得去查張友國,一查張友國就得牽涉出劉羅鍋,江城市順手打掉這顆毒瘤是非常有可能的。
劉羅鍋沒有強硬的后臺,這時候誰還為他發聲?
他要是曲秋雨、陳長寧、李紅衛這樣的人,那才有可能不了了之。
劉羅鍋就是個羅鍋子,他蹦這么歡,他不死誰死?
以為自己生猛,打架不要命就沒有事了?他想的太多了。
張立冬說道:“肖廳長,我得回市署布置下,徹底清查張友國和劉羅鍋,一是還易總個清白,二是劉羅鍋這個社會毒瘤,也該清除掉了。”
和劉羅鍋這種人不清不楚有的是。
他以前和楊安也不清不楚。
張友國只是沒有腦子,張青梅更沒腦子。
本來這事不能拿到臺面上,現在不得不拿到臺面上來了。
他倒是無所擔憂,楊安基本上洗白了,說實在的,楊安這種人想洗白沒那么容易,他想洗白都有很多人不讓他洗白。
但他重組后的公司牽涉到易飛和李紅衛。
大家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看吧,出了這事,加上肖廳長的婚禮被辦成這樣,得有一段時間不消停。
肖廳長嘔心瀝血,易飛也確實為江城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但有的人不這么想。
經濟發展與否,他們不關心。
關心的是自己的利益。
現在能做的,只有拿劉羅鍋開刀。
再次嚴厲打擊黑惡勢力,把大家的視線轉移。
楊安都學好了。
他這個副署長有些事也不能做了。
肖振光說道:“你去吧,對這件事要嚴格清查,包括易飛在內,如果他有違法之處,絕不姑息,如果有人向他潑臟水,也要一查到底。”
他堅信,易飛是沒有問題的。
易飛雖然看不慣社會上的一些現象,但他不是極端的人,也做不出極端的事。
易飛更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