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說道:“你被抓起來以后,他就和喬依姐分手了,其實我覺得分手是好事,他配不上喬依姐,我到帝都那天,正好他帶著兩個人在喬依姐家鬧事,一個大男人居然說讓喬依姐賠他青春損失費,說到底他想要喬依姐的那個院子和她的一些收藏,我在帝都兩個月,我發現有不少人腦子都進了水,那院子和安勝民有個屁的關系,喬依姐的收藏和他更沒有關系,怎么就得分給他了,想來他的目的并不是院子和收藏品,而是喬依姐這兩年對他不冷不熱的,他想上門羞辱她而已,喬依姐都把房產證給他看了,那處房產是麗飛集團公司的,不但院子,院子里的一切物品都是公司的,目前她只是住在那,安勝民還喋喋不休,居然說我是暴發戶、鄉巴佬,那我還不揍他?”
當然帝都的大部分人還是聰明的。
陳樂寧把不少人介紹給自己,大家處得還是很融洽的,哪怕那些這公子那公子,這大哥那大哥的,面上都給了自己足夠的尊重。
想來未來不會發生什么沖突,遇到事大不了大家各退一步。
就像當初,自己和喬勇,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不想奈何誰,各人干各人的事,有了問題還可以互相幫點的忙。
當然,也處了不少的朋友,有的還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比如陳樂寧的朋友,陳爺爺、譚爺爺那些戰友的子女。
這些人和自己有著天然的聯系,一見面就成了好朋友,屬于戰友性質的。
可總有一些自以為了不起的人,比如安勝民。
他可能在國外留學留傻了。
自以為喬家出事了,可以落井下石了,第一次見面,自己就覺得那家伙面上客氣,其實打心里瞧不起小哥和自己。
他是真的把自己想成了暴發戶和鄉巴佬。
臨東,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個小城市而已。
喬勇說道:“安勝民是該打,只是他父親的級別可不低,小易總,你和別人不一樣,真看他不順眼,也用不著打他。”
他和安勝民不熟,也就這兩年有點交往,他就是個小人。
只是喬依一直和他處著,自己不搭理他罷了。
甭管怎么說,打人是違法的。
易飛不能親自動手。
他是公眾人物。
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和安家鬧翻。
易飛自然不怕安家。
只是很多事情,不是怕不怕能解決的,總歸會有一些麻煩。
易飛說道:“沒辦法,他們三個人突然襲擊我,有兩個更是去襲擊麗麗,而且動用了兇器,我總不能不還手吧,李四妮是麗麗的保鏢,自然也不能無動于衷,陳老可是說過,一定要保證麗麗的安全。”
喬勇一愣,“安勝民襲擊你和麗麗?”
那他是真的找挨打。
喬勇覺得,易飛要是去參加散打搏擊比賽,說不定能拿冠軍。
“是的。”
易飛說道:“我和他講道理,安勝民突然從墻邊抓起一塊石頭砸向我,他的兩個朋友更是掏出刀子刺向麗麗,沒辦法,我只好打斷了他一只胳膊,李四妮把另外兩個人打成了重傷,我們屬于正當防衛,我只打出一拳,李四妮打了兩拳,踢了兩腳,可能當時情況比較危機,下手沒有控制住力道。”
喬勇還是有點不信,“安勝民這么有勇氣?”
他還是多少有些了解安勝民的。
平日里一副文質彬彬、通情達理的樣子,要說小人吧是有點。
可是要說他敢主動向易飛攻擊,可能性還是不大的。
安勝民沒有這個膽量。
易飛點點頭,“可能看到我他就有勇氣了吧。”
沒啥稀奇的。
人的潛意識力量是巨大的。
勇氣也一樣。
每個人心里都會想很多,只是不敢實現,當潛意識被激發后,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也就也做了。
就像平時喝醉了一樣控制不住的的情緒。
何況,安勝民的內心本就住著一個魔鬼。
只要把那只魔鬼釋放出來,他就會像瘋子一樣。
喬勇瞪著易飛看了半天才說:“怎么處理的?”
安勝民看到易飛就有了勇氣?
說出去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