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在喬勇被抓不久就來到了帝都。
他要保喬勇。
易飛的作法也很簡單,他來到帝都通過關系和那些要整喬勇的人吃吃喝喝,喝著喝著,就把那些人的一些把柄拿捏在手里。
你們整喬勇是不?
那行,大家互相傷害啊。
陳文杰不明白,那些人難道傻嗎?他們和易飛不熟,怎么什么事都和他說?
時間、地點、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哪怕是警務署的審訊,恐怕也沒有人交待這么清楚。
結果都被易飛給錄了下來。
他沒有去監獄,也沒有找相關人員,甚至都沒有讓自己幫忙。
他只是跟那些人說,他希望喬勇能出來,所有的指控都不成立。
否則,只能讓喬勇在里面多幾上伴了。
喬勇昨天被無罪釋放。
和易飛交朋友,恐怕是喬勇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
所有的人都躲著了的時候,易飛卻不惜得罪很多人去幫他。
易飛給陳文杰續上茶,“爺爺,你說,還有那些事沒確認。”
在帝都的這段時間,和陳老聊得比較多。
需要確認的也就那么幾件。
陳文杰說道:“安勝民的事怎么說?我還是那句話,一切的決定權在你,我只是提個建議,你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在一個廢人身上。不用考慮我和安勝民爺爺的關系,他爺爺是他爺爺,他是他。”
安勝民的爺爺和自己是戰友。
只是前些年就去世了。
如果他活著,這事還真得管。
他故去了,安均義都算自己的后輩,那就懶得管了。
安均義找上門來了,總得給他個準話。
易飛說道:“我本來就沒想著怎么著他,麗飛集團認可他的精神病鑒定報告,老實的呆在精神病醫院吧,這么嚴重的病,三五個月好了可有點不像話。”
他和安勝民沒仇,只是惡心他的做法。
揪住他不放也沒有意思。
但不讓他在精神病醫院呆一段時間,心里總覺得過意不去。
“得了吧,安勝民就是明天就出院,有什么關系呢?”
陳文杰說道:“這個事就這樣了,也不是啥大事,雖說他襲擊了你和麗麗,但安勝民的兩個朋友還在醫院呢,你又沒有吃虧,就算他明天從醫院回家,這輩子他還能干什么。你也放心,安均義不會給你穿小鞋。”
安勝民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他都被公開鑒定為精神病,在政界肯定是沒法發展了,商界?那他也得有做生意的本事。
人生無常。
安均義本來是想重點培養安勝民的。
現在徹底落了空。
這也是安勝民咎由自取,哪怕易飛在其中使用了隱秘的手段,也只能怪他太貪婪。
安家不缺錢。
不知道他為什么盯上喬依的小院。
這該是多么一個沒有頭腦的決定。
就算喬依給他,也不能要啊。
哪怕喬勇被抓了,也沒有人說要收他的住處。
陳文杰也叮囑了安均義,事后不得對易飛、麗飛集團打擊報復。
其實不用叮囑,安均義又不是傻瓜,只是以防萬一。
有些事真的說不清楚,有的人腦子一熱,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就說安勝民。
但凡還有一點點腦子,都做不出那種事。
易飛笑了,“我聽爺爺的,這事就算徹底了了,我和安勝民再也沒啥交集,他安家不怕別人指三道四,那就讓安勝民明天出院,多牛啊,一個精神病患者一兩個月就徹底康復了,只要安勝民離我,離我的朋友遠一些,我就當不認識他這個人,如果他想對我打擊報復,那也由他,總是還有說理的地方。”
安家憑什么打擊報復自己啊。
自己來到帝都,啥話沒說就受到了以安勝民為首的歹徒襲擊。
他們刀都用上了,難道不允許自己正當防衛。
安勝民說的那些話,也不是自己逼他說的。
安家真的想報復自己,那只好也弄些他們家一些違規的證據。
易飛只想好好的當一名商人,不想做別的,有人非得逼他做些事,那也沒有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