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杰當時就急了,“怎么大事化小?幾百人親眼目睹安勝軍向趙麗麗開槍,還高呼殺了易飛給一百萬,殺了趙麗麗給五十萬,猖狂到何種地步?我是不是和你說過,趙麗麗是國寶級的專家,是國家要大力保護的,安勝軍想置她于死地,是何居心?”
出了事就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想著當這事沒有發生唄。
他以為他安均義是誰?
陳文杰覺得安均義飄了,以前的他做事嚴謹,勤勤懇懇,不是這樣的。
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當職務升到一定程度時,心態就變了。
倒是沒聽說過安均久有其它事。
但如果不是他縱容,兒子、侄兒能成這樣的人?
侄兒在古玩市場做的那些事,他一點也不知道?
安均義說道:“陳叔叔,我不是那給意思,勝軍他是瘋了……”
“打住。“
陳文杰說道:“安均義,為什么你家的子侄一碰到易飛就瘋了?安均義,你以為就你聰明嗎?下次,會不會你也成了精神病?”
能不能弄點新鮮的東西。
如果出了事,就搞給精神病的鑒定證書,那法律的尊嚴何在?
那證書咋來的誰心里不清楚?
安均義說道:“陳叔叔,是真的,勝軍被易飛打得右手腕粉碎性骨折,他卻不覺得疼,因為他頭疼的更厲害,他現在在友好醫院,醫生處理了他的手腕,可治不了他的頭疼,他也不昏迷,就是頭疼難忍,一個勁的用頭撞墻,只好把他固定在病床上,他現在就像個野獸一樣,還咬人呢,陳叔叔,我真的沒有說謊,您老人家不信的話,可以來醫院看看,就是把他拉出去槍斃,也得給他治好不是。”
他也恨不得把安勝軍拉出去槍斃算了。
可他現在這情況是真的瘋了啊,而且得了頭疼病這種怪病。
哥哥、嫂子死早。
勝軍六歲就到他家和他們一起生活。
雖說是侄兒,可是也和自己兒子差不多。
看著他現在痛苦的樣子,自己也心痛。
安家真是流年不利啊。
陳文杰想了想,“易飛沒有報警,他剛才給我打了電話,他沒有別的要求,只是說再讓趙麗麗呆在國內太危險了,準備把她送到港城或新國,趙麗麗的重要性我和你說過,如果趙麗麗移民了,安均義,你就是歷史罪人。”
易飛和趙麗麗如果因為這個移民。
安均義死都沒臉去見他老子。
他老子也是一向把國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別說易飛和安家沒有啥矛盾,就是有,為了國家利益,他安均義也得忍著。
他卻縱容子侄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易飛和趙麗麗的麻煩。
甚至都動了槍,膽子也太大了。
“我……”
安均義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兩件事從頭到尾他都不清楚。
他是擋也擋不住啊,而且事事透著蹊蹺。
勝民從小心事就多,和喬依處對象以后,喬依對他不冷不熱,就讓他有些患得患失,精神恍惚。
他和喬依分手自己當時是反對的。
喬家剛出事,兩人就分手,名聲不太好。
勝民堅持,他也就沒多管,影響又不大。
畢竟現在是新社會了,他不想過多干預兒子的婚事。
后來,勝民去找喬依麻煩,他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會阻止的,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是被人不齒的。
帝都的圈子就這么大,大家都盯著呢。
但勝民突然攻擊易飛、趙麗麗讓自己非常不解。
你可以說勝民心術不正,但他根本沒有去襲擊它人的膽量。
從小,他都沒打過架。
勝軍這邊也不正常。
他是在外面混日子,也做了些混帳事,自己也說過他很多次。
想到他從小沒父母雙亡,確實縱容他一些。
以前只以為他開個小店,誰知道他凈做些坑蒙拐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