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在電視上也見過易飛做專訪。
說實話,如果不是發生這些詭異的事件,他真的愿意和易飛交朋友。
他在電視上的一些話,真的說到自己的心坎上。
他對經濟發展,人才培養,科學研究都有自己獨特的看法,是個了不起的人才,說趙麗麗是國寶,易飛同樣也是國寶級人才。
可惜,一只看不見的黑手把自己和他推向對方面。
希望今天能談的很好,達到和解。
易飛伸手和他相握,“我是易飛,是安主任吧?”
來了就是客,何況,這可是個位高權重的人。
無論談的結果怎么樣,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的。
安均義說道:“我是安均義。”
他突然有種感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似乎和易飛是多年未見的朋友。
他來的時候,對易飛是有怨言的。
雖然兩件事從表面上看都和易飛沒有關系,但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就不相信整件事中易飛一點責任沒有。
兒子安勝民說,本來他看到易飛來了,說幾句話準備走的。
可是沒講幾句,腦子就一片空白,就產生一種殺死易飛的沖動。
他也不知道為啥有這種想法。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聲音先告訴他應該這么做。
侄兒安勝軍現在說不出啥,整一個瘋子。
醫生說,他比狂犬病患者還瘋狂。
他自己見到易飛以后,卻覺得這青年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很具有親和力。
怎么說呢,讓認忍不住的想親近。
難怪他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就這份親和力就能讓他事半功倍。
要知道,自己可是揣著對他不滿的心思來的,然而見到他以后,那種不滿的情緒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了不起的人。
安均義松開易飛的手。
他轉向喬依,“喬依,對不起了,我代勝民向你說聲對不起,他和你分手我真的不知道,后來的事更不知道,都是那個混帳小子讓你受委屈了。”
他說著居然向喬依鞠躬。
安均義覺得整件事,喬依才是受害者。
外面的風言風語,讓她在麗飛集團也備感尷尬。
家庭的劇變,情路的坎坷,她沒有崩潰已經是個堅強的姑娘了。
安均義也想開了。
他寄于厚望的兒子在些事件中的表現實在令自己失望。
哪怕沒有發生這件事,他想在政界發展也沒有任何前景。
不是說心胸多寬大,就有多大的天下。
兒子的心胸比那針角也大不了多少。
將來能有啥前途。
現在出去正兒八經的找個企業上班也許是他更好的選擇,總比一直蹉跎人生好一點。
這也是他來找易飛談的原因之一。
想開了這點,他和易飛之間便沒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至于勝軍。
手腕養一段時間會好的,頭疼的怪病也賴不到易飛頭上。
他了解了,易飛并沒有擊中勝軍的頭部,就是一腳把他手中的槍踢飛,便跑去看候金學的的傷勢了。
喬依趕緊扶住他,“安叔叔,別這么說,我和勝民性格一直不和,不是這件事,早晚也得分手。”
分手對她一點打擊都沒有。
只是沒想到安勝民如此無賴罷了。
她還是了解安均義的。
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已經無所謂了,她和安家以后也不會再有啥交集。
她現在生活很好,國際貿易讓她如魚得水,她也知道飛凡貿易國際公司不僅僅一年談成多少單子,她和瓦里婭幾乎每天都通電話,正在一步步實現易飛的計劃。
生活很有意義。
安均義來了,自然是想和易飛談和的。
希望他們能談得好結果。
不再因為這種無意義的事爭來斗去。
安均義嘆了口氣,“總歸是勝民那混帳玩意沒有福氣。”
他對喬依是非常滿意的,只是沒想到能走到這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