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楚薪問道。
“不用,你好好待它就行了,別讓它的威名蒙羞,我相信你,楚。”主人有點不舍地道,可他深深明白,惡虐已經變成了楚薪的形狀,像它這種脾性必然跟定一個主子,打死都不會換主。
他清楚自己壓根稱不上主人,頂多算投喂多年的飼養員。
楚薪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
“亞圖。”他有點緊張地回答,在這個青年身上他感受到了似有若無的威壓。
“多謝了亞圖,我會讓惡虐得到屬于它的榮譽,你如果想見它,我會帶它回來。”楚薪友好地拍了拍亞圖的肩膀。
這一刻,亞圖從路人范疇劃分到了友軍陣營。
時至今日,在楚薪心中算得上友軍的為數不多,長老、獨狼、刀疤、送飯帶路大叔四個,現在又多了一個亞圖。
他看人很準,亞圖這老哥,的確是個憨厚的實在人。
哪怕是歌娜與凱爾特,也暫時和大多數鑄炎部落的鐵血戰士一樣,尚處于路人范疇。
上個世界,達到友軍檔位線的也就斯特克、陳生、大鵝夫妻、海克父子,就連森麻子兩口子都要差點。
近乎嚴苛的“友路敵”三方結構,是楚薪上輩子就開始所遵循的準則,畢竟一個孤兒摸爬滾打地長大,戒備心重點也實屬正常。
楚薪領著惡虐行走在大街上,引得每一個鐵血頻頻回頭,議論紛紛。
吸睛點不單單是其兇煞的外貌與壯碩的體態。
還因為惡虐在部落內實在太出名了,誰還不知道有一頭狗子天不服地不服,連獨狼等三四個精英鐵血都鎮壓不住。
所以當他們看清楚薪身后的獵犬正是惡虐后,無不投去驚詫眼神。
可一想到長老對楚薪的器重,似乎也能想得通了。
堂堂長老候選人,降服一條狗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又不是高傲高貴的鐵血女皇。
“沒想到,你收服了這家伙。”
路過一裝備維修的鋪子時,里面的獨狼看見了楚薪。
“還好吧,挺容易的。”楚薪實話實說。
獨狼如鯁在喉,一向話少的他意外地有點想吐槽。
當初他不僅沒鎮住惡虐,反而把它惹毛了,在轉身離開時險些被咬住屁股,這可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這不,惡虐似乎也認出了獨狼,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臀部,蠢蠢欲動。
“這幾天別亂跑了,準備準備。”獨狼說到了另一個話題。
“怎么”楚薪詢問。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鐵血星的狩獵之火儀式,這是我們延續至今的傳統活動,屆時所有部落都會派出優秀的族人參與,以此來激發眾人的熱血、交流狩獵技法,我可以幫你報名,沃瑞爾也要參加。”獨狼解釋道。
“這我倒是知道,”楚薪說道,原主的記憶中確有此事,好像原主的大舅就是死在某次儀式,“但具體的內容是什么”
“參與者會被投放到一顆全是獵物的狩獵場,目標是將獵物獵殺一空,但具體是哪座狩獵場,有哪些獵物暫不明確。”獨狼回答。
楚薪當即點頭,“好,我參加。”
瞧見他這幅意氣風發的姿態,獨狼欣慰地點點頭,咱們鑄炎部落后繼有人啊。
接下來的幾天里,楚薪一直待在鐵血星訓練惡虐。
或者說,是主寵倆在互相熟悉對方的戰斗方式。
通過一次次野外實戰,楚薪發現惡虐不像大多數鐵血獵犬那樣愚蠢沖動,盡管它也具有強烈的獸性本能,可智商絕對相當于十三四歲的人類,知道什么樣的局勢該做出什么樣的應對措施。
既懂得狂暴突襲,也會在合適的時機發起陰險至極的襲殺。
這一點深得楚薪之心,一瞬間就覺得這狗子就是注定在那等候他的到來。
至于能力,就是單純的物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