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楚薪淡然回道,用詞委婉,語氣堅定。
女皇大人你圖窮匕見了是吧
不管是博學多才的高智商科學家,還是驍勇善戰的高貴女皇,都無法在楚薪心中泛起波瀾。
女皇饒有興致地瞧著他,絲毫沒有挫敗,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她對楚薪當然沒有兒女之情,有的只是女皇的征服之心與對強者的惺惺相惜,她認為強者就該配強者,眾多雄性鐵血中楚薪最有資格成為他的男人。
而楚薪,自然不可能被她所征服。
楚薪有點無奈,這一個個女鐵血怎么都一個性格,堂堂的女皇大人,能不能自重一點
刀疤戳了戳耳朵孔,與旁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沒聽錯吧,剛才楚薪竟然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女皇
他們驚詫不已地盯著不像故意傲嬌的楚薪,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絲絲敬佩,原來這就是強者的自我修養
“哦看來我的魅力還不夠吸引到你,不過這個機會永久有效,你是目前唯一有這個資格的男人。”女皇打量了楚薪一番,這眼神仿佛在說你就是我的獵物,休想掙脫。
“多謝女皇的看重。”楚薪回道。
“從今天起,我將住在鑄炎部落,開啟訪問各族的第一站,這也是我出現在這的原因。”女皇傲然道。
楚薪揉了揉眉頭,未來一段時間,估計自己的伸縮矛有的忙了
回到部落已有一周時間。
楚薪居住的石屋院落里,傳出急促的喘息與狂暴的碰撞。
駐守在外面的兩名女侍衛聽得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的她們摩擦著手中的伸縮矛,恨不得一起參與進去。
嘭嘭
忽然,像是什么東西塌了,且有汩汩水流聲。
其中一個女侍衛偷偷透過門縫看向里面,瞪大雙眼地低聲驚嘆,“女皇大人他們,打得好激烈”
只見原本還算整潔的后院,此刻已經一片狼藉。
石桌石凳全部爆裂成一地的碎塊,女皇腳邊還有一大攤濁水流淌。
是她剛才無意間轟塌了觀賞水池,將周圍搞得濕漉漉,水一遇到石屑泥土又變得黏糊糊。
楚薪停止了長矛暴雨之攻勢,拿出兩張毛巾,一張扔給女皇,一張將自己的伸縮矛擦拭干凈。
“和你對練,真舒坦,”女皇活動著四肢腰身,“你不會因為我是女皇就手下留情,別人總有顧忌。”
“你的矛雖然不怎么樣,但長鞭和短刀連我都要虛心學習。”幾天下來,楚薪也有所收獲,除開一些戰斗經驗外,還跟女皇混成了兄弟。
“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你算是第一個,”女皇輕笑一聲,語調一變,“怎么,要跟我來第二場嗎”
這個第二場,正經不正經
楚薪擺擺手,“休息夠了,我明天就要外出狩獵了。”
“好歹尊重一下我這個女皇吧你可不能拒絕”女皇舔了舔嘴角,戰意高漲到了極致的她褪去礙事的肩甲,提起長矛就撲了過去。
“女皇,請矜持。”楚薪說道。
嘭啪嘭啪
一直到夜幕降臨,女皇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臨時寢宮。
與楚薪切磋,令她進步神速,解決了很多搏斗技巧上的不足與錯誤,也成功觀摩并撫摸了鑄炎長老贈予的伸縮矛。
翌日。
等女皇到了楚薪的住所后,早已人去樓空,她頓時感到甚是空虛。
她只能通過回憶兩人的戰斗細節,來撫慰自己好戰好勝的寂寥思緒。
“很久沒和長老對戰了,走,去找他。”身為女皇,她欣慰、敬佩楚薪的狩獵精神,但又耐不住體內的戰斗熱潮。
“鑄炎長老好像也不在。”女侍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