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為了活命,將妻子推向了原腸動物,自己拔腿就跑。
日日夜夜的噩夢讓他精神崩潰,看了十幾個心理醫生都毫無作用,直到他誤殺了一名受詛之子。
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救贖之道。
咕嚕嚕
忽的,老警員感覺腳后跟被什么東西給碰了一下。
哐當
身后傳來倒地的悶響。
一老一年輕急忙回頭,驚恐地望著無頭尸體。
“怎、怎么回事”
老警員低頭,腳邊赫然是缺失的頭顱。
“誰出來”
年輕警員惶恐極了,四處張望。
“嗯”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怎么有紅色
是血
一條細密的血線勾勒而出。
噗
眨眼間,他的脖頸便整齊地一分為二,步了同事的后塵。
砰砰砰
老警員失控地連續開槍,可射擊的僅有空氣。
嗡
突然,楚薪在他眼前浮現。
面對面,臉貼臉。
金屬面具距離老警員的鼻尖不足一厘米。
“嗚你、你,救命,救命”
老警員當即跌倒在地,連滾帶爬地蠕動。
因為在楚薪解除隱身的剎那,腕刀就切割了他的兩條小腿。
“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雙臂飛起。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害死惠子的惠子惠子,怎么是你不,別殺我,別殺我”
人頭落地。
空曠的停車場瞬間安靜,沒有狗叫。
楚薪甩去血液,收回腕刀,走向兩個小女孩。
她倆瑟瑟發抖地抱在一起,驚懼地連連后退。
“你們是多少區的”楚薪開口。
外圍區很遼闊,為了方便管理,故而劃分了數十個區域,松崎照料的孩子也只是其中一個區。
“15。”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你們回去后,帶著所有人去9區,找一個叫松崎的老人,在那里,我會給受詛之子庇護。”楚薪說道。
與此同時。
便利店。
正哼著小曲的收銀員聽見外面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驚疑地望向門口。
她的童孔瞬間放大,充滿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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