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校長這一稱謂,是松崎老爺子率先提出的。
楚薪全權出資與建設,校長一職自然非他莫屬。
不管是庇護所還是學校,其實都無所謂,在他看來都是一個性質。
而且,由孩子們集思廣益地取了一個名兒希望小學。
這特別具有家鄉感的風格,還真不是楚薪的主意,當他得知后也有幾分錯愕。
“辛苦了。”
楚薪左右手分別摸了摸千壽夏世與新垣理穗的腦袋。
兩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起始者,所以還額外負責教授受詛之子學會運用自身力量。
她們都是十歲以下的孩子沒錯,接觸血腥與廝殺的確很殘酷。
但現實如此,她們可以不參與戰斗,但不能不會戰斗,有槍不用和沒有槍完全是兩碼事。
就算打不過,也得具備基本的逃跑能力。
這是楚薪吩咐的重中之重,過幾天打算讓蓮太郎負責具體的戰斗教學。
“我們也該走了,圣天子剛才打電話,讓我們過去一趟。”天童木更說道。
“是有什么事嗎”蓮太郎問道。
“不清楚,聽上去事不小。”天童木更回答。
楚薪揣測,大概與自己殺死天蝎座有關聯。
瞬間成為全球焦點的東京,自然變成暗流涌動的漩渦中心,而圣天子作為國家元首,肯定被無數槍口瞄準頭顱,陷入身不由己的泥潭。
具體是什么事,楚薪不敢妄自判斷。
因為自己成為了巨蟹座,已經一定程度影響了原劇情,后續的發展無法預料。
“楚先生,你們多加小心,那個會長的死,很可能是有人蓄意為之,”蓮太郎凝重道,“一旦有危險,請立即與我們聯系。”
他口中的會長,指的是“反受詛之子協會”的組織者。
就在一天前,會長在家神秘死亡,死狀極為凄慘,如同受到野獸的撕扯分尸。
關鍵是警方通過長達一小時的艱苦偵查,對外宣告兇手是一位來自外圍區的受詛之子
如此潦草的陰謀詭計,奈何怒火上腦的民眾就是看不清。
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想知道真相,只要符合內心所想就行。
于是乎,東京內的示威愈發增多。
無數人不惜罷工也要參與其中,為他們平日里咒罵的中央區富人們哭訴悲傷,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發泄壓抑許久的情緒。
其中不乏帶節奏的畜生玩意兒,混在里面瘋狂拱火,不斷引導人們前往外圍區。
“放心,她們不會有事。”楚薪澹然道。
一如既然的平靜語氣,仿佛充滿讓人心安的魔力,蓮太郎與天童木更不再過于憂慮,帶著藍原延珠離開了庇護所。
大坂。
自從楚薪在城內釋放放射線流后,就陸陸續續有不少人出現核輻射癥狀。
哥斯拉的新元素,具備極強的侵蝕力與破壞力,超過地球過半的放射物質。
所以,曾在總統府周圍活動過的人,目前
不是已死就是等死,幾乎無一避免。
也包括野心勃勃的總統齊武玄宗。
但作為總統的他,自然會享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
臨時的總統府位于一座山巒莊園,所處位置可俯瞰全城。
“最后的檢修完成,你可以下床了。”
簌簌
“哈哈哈,我感覺自己能徒手打死一頭原腸動物。”
藏匿在山體中的地下室里,齊武玄宗赤著上半身,臉上洋溢著狂傲的笑容。
他走到鏡子前,欣賞著新的軀體。
鏡面里,一顆光滑的暴戾禿頭下面,有著占據三分之二的黑色金屬
鈥金屬與血肉嚴絲合縫地連接在一起,皮囊之下的五臟六腑,大半也被更換為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