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然真的殺死了雙子座親眼所見果然與看視頻的感受截然不同。”上校不可思議地道。
“哪怕是殺死金牛座與處女座的那兩位起始者,也無法如此輕而易舉地做到。”科學家瞪大眼睛地道,他一個勁地觀察著楚薪,連眼皮子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錯過一些細節。
在諸多凝視中,楚薪緩緩轉過了身,朝著滬都地區的石碑線走去。
一時間,所有人才汗毛聳立地反應過來。
這家伙可不是什么代表正義與善良的怪獸
“各單位準備殊死一戰。”上校堅毅道。
“等等,它這是在”常規軍隊的指揮官喊道。
眾人定睛一看,見楚薪走到一處礁石旁邊,將緊握的左手張開,似乎將什么東西給放了上去。
小小的,軟軟的,白白的。
沒死,但也快了,還有一口氣吊著。
“是青鸞”上校無比愕然地道。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呆滯,疑惑不解地面面相覷。
“這種情況,還是頭一回見啊”起始者輔助部隊的指揮官蹙眉道。
接著,楚薪根本沒有搭理不遠處的軍隊,徑直朝著大海深處而去。
“老李,剛得到消息,剩余的六只黃道十二宮正在朝滬都地區集合”
“它們的目標恐怕是巨蟹座”
一名軍官的驚呼傳入楚薪的耳中,頓時使得他駐足。
而后,他思索兩秒就改變了方向。
在無數急劇加速的心跳聲中,他與滬都石碑線擦邊而過,登陸地面,進入了靠北的長江中下游平原,遠離了滬都,徑直挺進更深的荒野。
楚薪的想法很簡單,那便是悍然迎戰
既然要來群毆我一個孱弱的孤家寡人,那戰場怎么也得我來定。
至于赤隊會如何應對,楚薪毫無興趣,自己將戰場拉遠已經是仁義之舉。
巨大的石碑之下。
“心跳已經恢復,立即注射原腸病毒抑制劑。”
“不愧是滬都戰力第一,國內第三,承受雙子座多次重擊都還活著。”
被救回的青鸞正在接受搶救。
好在受詛之子的體質擺在那,再加上開啟領域后堪比磐石,故而擺了閻王爺一道。
上校心疼地替她捋順黏在臉上的頭發,“這丫頭太拼了,回去后給她打造一對鈥金屬手掌。”
“我記得她是你老戰友的女兒吧”手下詢問。
“是啊,”上校感慨道,“他犧牲了,他的妻子是醫療兵,后來卻在戰場染上了病毒,生下青鸞后沒多久就去世了,臨走前把這丫頭托付給了我。”
“不知道這場戰爭還要繼續多長時間”手下憂慮道。
上校凝望著楚薪遠去的方向,“或許快了。”
顯而易見,楚薪救下青鸞的舉動直接震撼了在座上萬人,讓他們對所謂的十二宮逆賊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它是把受詛之子當作同類了嗎”有人問道。
“它極度聰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智商完全不亞于我們,”科學家如此解釋,“只是它不屑于與我們交流,更沒有興趣與我們產生交集。”
與此同時。
德柏。
和赤國、日落一樣的是,五翔會的成員國們也十分忙碌與混亂。
例如此刻聚集在總統府前的數萬名群眾,他們高舉橫幅與牌子,抗議五翔會的野心陰謀。
也因為他們群情激奮,五枚羽高層會議被迫暫停。
“一群愚昧無知的蠢貨,”總統希德拉透過窗戶俯視,冷篾地撇撇嘴,“你們現在應該慶幸擁有德柏國籍,即將成為全世界最高貴的種族。”
“平民只是平民,站的高度不夠,他們看不見我們所看見的事物,”阿爾布雷希特坐在沙發里喝著咖啡,“我只是想不通,我們是如何暴露的,那些神秘生物又究竟是何來歷。”
希德拉轉過身,難以抑制地嘴角上揚,“暴露也無所謂了,哪怕是赤國與北國,也頂多堅持兩天,兩天后世界洗牌,待原腸動物被我們盡數控制后,就能隨意規劃這個煥然一新的地球。”
“也對,是我杞人憂天了,”阿爾布雷希特起身,“當初你要考美術學院,我就覺得伱不是那塊料,現在看來你是玩權謀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