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靜”
莊紫娟和程紫山同時喊出了這個名字。
“你們怎么知道”
夏芒驚愕的盯著面前的兩人,就像盯著怪物一般。
“早上我去云州咨詢開會的時候,我看見她的面前放著這個打火機應該是這個女饒物品我還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濃濃的煙味。”
程紫山輕聲,然后他轉頭問莊紫娟,“怎么,你也見過她”
“嗯,見,見過”莊紫娟終于忍住沒有把“那是我的打火機”這句話出來。
“辦公室抽煙結果是燒成了一截焦炭一個教訓啊”夏芒嘆口氣,隨手把打火機裝進一個塑料袋里。
“可惜了”程紫山也嘆口氣,他終于想起來,自己今是來云州咨詢找饒,曾經以為那個李曉靜是自己要找的人,沒想到,一面之后,竟然是人鬼殊途。
“云州咨詢他們什么情況”程紫山問夏芒。
“江華他們都還好發現得早,跑得快,都是輕度燒傷。”夏芒。
“這個大樓,估計是成了廢墟了”程紫山望著彌散的煙霧,這一路上竟然是這么波折,這么危險,可謂是處處都是未知的兇險。
“姑娘是云河地產的吧”夏芒抬頭,卻是莫名其妙的問了莊紫娟一句。
“是的”莊紫娟點點頭,“今來了老兩口,纏住我要讓解決問題,多虧了老程幫忙,我們才來到了河邊”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沒有接到人”夏芒喃喃自語。
“可是你知道嗎你們公司高層在地下一層的餐廳里聚餐,全部罹難沒有一個人逃出來”
“什么”莊紫娟一下子驚呆了。
她的眼前,突然晃動起自己上司李經理那張心翼翼而又左右逢源的臉,那個色迷迷胖乎乎的圓盤子老板的臉,那個一臉嚴肅卻又媚上欺下的副總的臉,他們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晃動,讓莊紫娟感到很暈,很暈。
莊紫娟不由得一個搖晃,差一點都栽到河里去。
“娟,你怎么樣了”眉姨伸手輕輕扶著莊紫娟。
此刻,這個女人喘著粗氣,一身污濁的河水。
為了找人,她是游了很遠,都游到云河的下游,沒有撈到人,才一身疲憊的返回的。
“眉姨,你回來了”莊紫娟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什么事,然后低聲,“老板都燒死了,我卻活了下來,又是一身麻煩”
“誰的命,都是命”眉姨不由得把臉一黑,“你們剛才話我也聽見了,你今應該感謝人家程才是,要不是他,你還能撿回一條命”
“眉姨,剛才是紫娟救了我”程紫山趕緊把話題岔開,“不是她從河里救我出來,我估計現在就已經喂了云河里的魚”
“唉這云河里,那里還有什么魚啊”眉姨嘆著氣,毒水,死魚,污染,一件一件擺在眼前,這不是災,是慘絕人寰的啊。
“救你的,不是我,是那只大鱷龜”莊紫娟突然臉發燙起來,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樣極力否定自己的救人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