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作為云州,霧州與海州之間的屏障,有著讓人敬畏的歷史。
許多年前,霧州大軍聯合海州的軍隊,去攻打當時富庶的云州,正是被擋在險峰叢立的云山,而讓守備空虛的云州,有了喘息機會,得以調兵守衛,節節設防,最后打敗了進犯的敵人。
然而,也就是因為云山的險峻,讓后來云州的守護者過于放松,在后來一次的交戰中,來自海州的偷襲者,還是通過云山,偷襲了守護空虛的云州。
“他們在云州燒殺搶掠一個多月,讓當時富庶的上古之地,成為了一座荒城”
這是在云山下面個茶館里,一個看起來樸實大方的趕路女人,臉盤黝黑,面色沉重的打漁女,聽到茶館老板的一段講述。
講故事的老人,在云山腳下開了很多年的茶館,卻并不只是賣茶水,茶館的主要經營還是為往來的客人打尖住宿或是飯食。
“茶叔,這里距離云山主峰還有多遠”打漁女人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她似乎知道這個茶館的主人姓茶,也知道這個茶館的經營范圍,更是很自然地給自己叫了幾個菜,并順便訂了一間上房。
“這位客官,老身好像不記得你曾經來過”一邊聊天一邊喝茶的老人,有些驚訝地問。
“哦,茶叔,以前是我男人來這邊,一來二去的回家,老被我纏著講這里的每個經歷,我都能背下啦”打漁女有些羞澀地回答,說完,又“咯咯咯”地掩嘴一笑。
“哈哈,小兩口把我這小店當故事講有意思”茶館老人大笑起來,南來北往的客人,大都是有故事的,自己與小店也成了故事,多多少少讓人感到有一點自豪
“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我一會兒帶走茶叔”打漁女隨口又說了一句。
“你,不在這住一宿再走女施主,云山近來有些兇險,還是要當心些啊”茶叔沒有想到眼前的客人現在就走,已經快到下午了,這個時候上云山,是要摸黑的。
“有什么事情發生嗎茶叔”打漁女認真地問。
“前幾天,云山現血雨這是大兇之兆呀都說是云山的大劫難要來了”老人驚慌地說,“人們都要遠離這里呢,你怎么還要上山啊”
“哦血雨還有其它的怪異現象嗎”打漁女不擔沒有驚慌,反而好奇地問,“比如說,云山有沒有發現,奇怪的生物奇怪的人”
“奇怪的生物人這個好像沒有聽說”老人沉吟了一下,突然好像記起了什么,“前幾天,好像看到一個人影,在天上飛著,當時以為是看花眼了,但后來聽別人說也看到過這倒也是個奇怪的事”
“人影,天上飛”打漁女似乎很感興趣,竟拉著茶館老人走出茶館,硬要讓老人指一指具體位置。
“這個怪人怪人啊”老人等打漁女走了,兀自坐在凳子上,握著一把老提梁茶壺發呆。
上山的路,當然不好走,對所有上云山的人都是這樣。
打漁女卻走得很快
在補充了營養水份和恰當的休息之后,打漁女似乎是輕車熟路地沿著山梁往云山主峰走,一邊走,一邊在念叨
“這個小破孩還真能搞事啊還在天上飛難道真的要變成變異人啊”
她嘴里念叨的,當然是從醫院飛走的那個熊孩子,小吱吱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去找小吱吱
她是依依,與程紫山與莊紫娟告別后的依依,帶著滿心的悲與苦痛的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