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覺得這只是玩牌的花架子么”程紫山笑著站在銀狐面前,看著滿身插著自己撲克牌的這個男子,“我就稍微將花架子修改了一下,你覺得,現在還像不像花架子呢”
“你,這奸詐小人故意誘騙我輕視你,然后將我激怒,最后使出殺招”銀狐“噗”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他的關節處被程紫山的撲克牌刺穿了,這讓他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只能歪著躺在棺材上,“你真是個陰險狡詐的惡魔”
“比起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將等了你一天一夜的忠心耿耿的陳家人這么殘忍的虐殺,還是差得很遠也不想跟你比”程紫山憤怒的說。
剛才自己親眼看見這個惡魔一樣的人,就這么殘忍的殺死陳家人,簡直是殘忍至極。
“這么說來你們早已經知道我要從這里出來,然后將這里包圍起來,卻是害得我懷疑是陳家人通風報信。被我誤殺”銀狐腦子一轉,立刻就把事情的淵源搞清楚了,他嘆口氣,“歸咎起來,這人應該是你殺的”
“不過你說得對他就是個叛徒,身為霧州的頂級豪門大戶,治下也有無數多的民眾,卻干著為你們海州守衛接應的勾當,你殺他,確實是他罪有應得”程紫山冷冷地說,“你跟鷂鷹都將他視為利用的人,卻還是沒有能夠逃出去,看來你們的這個暗道也并不是無懈可擊”
說完,程紫山一個呼哨,外面立刻就涌進來無數的黃甲戰士,他們急速的破開院子里面的每一道門,每一個角落,仔細搜尋著,并很快將院子里面所有的陳家人都抓了起來。
“走走”黃甲戰士押出來的人,也僅僅只有不到十個人,全是一些老弱病殘的下人。
“你們陳家其他的人去了什么地方”程紫山盯著押過來的這些瑟瑟發抖的下人,輕聲的問。
“我,我們不知道,大人我們就是打雜的,什么都不知道”幾個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我勸你們還是好好回答的好,不然,那邊涼亭里,剛剛有人成了祭品,我不希望你們當中的人,成為下一個祭品”程紫山指指涼亭。
順著程紫山的目光,很多人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慘不忍睹的陳家男子的尸首,它們驚恐的全都跪了下來。
“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他們驚惶的在地上磕起了頭。
“現在可以告訴我,其他的陳家人去了什么地方”程紫山冷冷的說。
“大人,管家帶了很多人,開了好幾輛車,說是去給老主人出殯,一大走就走了,再沒有回來”一個男子驚惶不安的說。
“出殯還設這么一個靈堂你們管家帶了幾輛車,帶走了多少人幾時出發的仔細給我說一說”程紫山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陳家人一定有陰謀。
“大人,他們把陳家唯一僅有的6輛車都開走了,去的,好像有20多人,早上9點就出發,到現在已經3個時辰了”陳家家丁仔細回憶著。
“把他們都抓起來把這個院子看收起來”程紫山對黃甲戰士的隊長吩咐著,然后看了一眼躺在棺材上面的銀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