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
“要回答這個干嘛一定要我來給你們回答”程紫山笑著指指頭頂說,“當事人,不,當事烏鴉,它們就在頭頂你倆這么親密,何不精誠團結把它們請下來,當面問個清楚”
“跟一群烏鴉對話,老程,這不是云山的烏鴉你這大腦是不是也被這沙漠烤糊涂了啊”莊紫娟笑著打趣道,她曾經試著跟云山的烏鴉溝通過,也曾用同樣的辦法解讀過這里的鴉群,但是這里的烏鴉似乎說傳遞的并不是一種烏鴉語言。
“你錯了,他們若是一個樂團的話,那就應該用純音樂的語言跟他們溝通,也許才有可能得到一些你想要的訊息”程紫山搖搖頭,自己剛才打口哨,將這些烏鴉吸引過來,他有信心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哪怕是猜測。
“咦”這一次,莊紫娟突然受到了啟發,對于一個從小受到過音樂熏陶的人來說,在樂理中尋找一些溝通的辦法,應該并不是什么難事,何況,跟烏鴉的溝通本來就是自己拿手的。
一邊想,一邊莊紫娟已經開始了行動,她的手在越野車的頂棚里側,輕輕敲起來一陣節拍出來,就像節拍器一般,“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聲音響起來。
“嘎”三人頭頂上剛才還在胡亂攢動的鴉群,竟然是停止了亂叫,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嗒嗒,嗒嗒”越野車的頂棚,竟然有一個輕輕的敲擊聲響起來。
“它們真的可以交流呢老程”莊紫娟激動起來,說話間,手沒有停止,依然是敲起了另一個節奏。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越野車上的鴉群,安靜的停留在上面,仿佛等待許久的老人,他們跟莊紫娟的交流,更像是只言片語的一種喟嘆。
只是,才交流了沒有幾句,莊紫娟,一個堅強而又果敢的女孩,竟然是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它們,它們,就是十年前那個樂團,那個火鳥樂團”
“它們竟然被一只鳥吸走了靈魂然后被轉移到這群烏鴉身體里面的原來是這樣”
莊紫娟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大家講解,講解自己從鴉群那里聽到的,已經被塵封的十年前的往事。
“他們為什么來到這這里是誰把他們放逐到這片沙漠之中的還是他們自己流浪到這里他們與這片沙漠,到底有什么糾葛娟兒,趕緊問這個”程紫山也很激動,沒想到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他沒有理會張大嘴巴詫異的盯著自己的銀狐,趕緊給莊紫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