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凄慘的嚎叫在車里響起
一雙如鐵的手,猛地罩在刀疤男臉上,讓他瞬間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程紫山沒有給刀疤反抗的機會,竟是生生地將躺在地上還在發愣的刀疤男子,這個真正的刀疤哥,將他們半張臉撕了下來
“啊救,救命他,不”刀疤臉男子滿臉是血,模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還沒有說完,竟是痛昏了過去
“啍敢惹我刀疤老子看你有幾張皮”程紫山惡狠狠地將手里揭起來的半塊臉皮揚起來,抖了抖。
幾滴血在并不很寬敞的越野車車廂里面亂濺,有幾滴明顯地濺到了粗壯女人臉上,讓她的肩都不由一顫。
當然,也有一滴血濺到了云雀的手上,他將手舉起,將有血跡的手指舉到自己跟前,饒有意味地看了看。
“你,不是刀疤”云雀輕聲說。
“難道,你還相信這個夯貨這個膽小鬼”程紫山狠狠地將手上的臉皮往地上一扔,眼睛迎上云雀。
“他,本來就是個膽小鬼兄臺,你這種膽色,他是一輩子都學不來,也裝不出的”云雀不動聲色把說,“若我沒看錯的話,兄臺這戲,演得精彩,但是演過了”
“啥多年不見,原來在你云雀的眼里,我竟然是個膽小鬼這,太傷自尊啦”程紫山心里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這過于殘暴的招,讓殺手云雀都有點膽戰,若是自己站在他的角度,也會感到驚訝的。
但是,既然已經開演,那就不能讓戲停下來
“這么幾年,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在沙漠邊上,過的是什么日子就在不久前,就在霧州,我們差不多一個重組的人馬,全部折損在那邊的一個舞臺上我們很多人,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你還認為我是膽小鬼
就是這沙漠里,這就是死地,我們進來之后,沒有補給,沒有水源,很多人都出現了幻覺,連組,組長也都”
說著說著,程紫山手伸出來,開始抹自己的眼睛。
“你們在霧州,那事,我也聽說了”云雀沉默了好一會兒,良久,才開口說。
“我們這個隊伍,本來就撿拾收攏了一些其它小組的殘余組長心很大,據說在沙漠里發現了”程紫山說到這里,余光瞄一眼云雀,見他聽見自已說這午時,非常地專注,立刻就停頓了一下。
“發現了什么”果然,云雀開始被成功地引入話題之中。
“不知云雀組長可曾聽說,十年前的那個神秘事件”程紫山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漫不經心地問。
“十年前,可是說的那個靈魂升天事件那個事,難道不是一場鬧劇最后的人都回去了嗎”云雀似乎也聽說過這個傳聞,但他并不感興趣這神神叨叨的傳說。
“那個樂團,一百零一人的樂團云雀組長可曾聽說過”程紫山笑著問。
“樂團那個不是被海森殘殺了嗎你提這舊事,有什么意義莫非,你們在沙漠里,閑得蛋痛就來搞這些舊報紙消遣無聊之極”聽了半天,滿以為刀疤會給自己搞一點有用的料,誰知卻是這個
云雀一下子沒有了興趣,他把手一甩,就準備往外走。
車里面,頓時有一點冷落
但這卻是程紫山最想要的效果,他心里暗自一喜,喜的是自己這樣冒險的試探,已經大概知道云雀這一行來沙漠里倒底有多少干貨